徐培榮就那么聞了聞,確實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麝香味,他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這個香爐,他沒記錯的話,這是他二弟的夫人送過來的,說是能養身靜心,所以就被徐夫人給留了下來。
可沒想到的是,竟然會是麝香,這不是故意害他們夫妻嗎
“好大的膽子這些人到底還有沒有將我放在眼里”
徐培榮氣急,當即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隨后也顧不上去房間里看徐夫人了,直接去了院子里。
比起去看看徐夫人的情況,他現在更想跟他的母親和弟妹好好掰扯掰扯。
平心而論,這么些年,他對二房也不差,不僅給二弟徐培盛在縣衙謀了個主簿的職位,還對他們一家頗為照顧。
徐培盛在縣衙里不作為,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想著自己多做一些。
可這些人呢竟然是這么對待他的夫人和女兒,徐培榮再滾燙的心都被他們這一盆盆的冷水給澆滅了。
“娘,我喊你一聲娘,孝敬你,對你好,這都是兒子應該做的事情,可你呢,你是怎么對兒子的”
徐培榮也顧不上院子里還有別人,直接走到徐老夫人的面前跪下了,頭死死地低著,其他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反倒是徐老夫人,被他這么突然的動作給嚇到了,連著哭鬧什么的都忘了,就那么傻傻的看著。
“娘,你們之前對燕清不滿也就罷了,可你怎么能給燕清用那種傷身體的藥還給她用上了麝香,我們大房做錯了什么,讓你要這么對我們”
蘇茶站在屋檐下,朝著赤琴和赤畫打了個手勢,那兩人見狀,紛紛施展輕功離去,又隱到了暗處。
赤琴和赤畫是遲言給她安排的暗衛,上次在方懷林的磚窯工坊,她雖然沒見過這兩暗衛,但后來聽遲言說了不少。
再之后,這兩個女暗衛就被赤弋帶著過來見了她,蘇茶也正式收下了這兩個能暗中保護她的人。
時不時地,蘇茶還會趁著其他人都不注意的時候,去跟赤琴和赤畫學習功夫。
這個其他人,指的自然就是遲言。
之前說要教她習武,可是教來教去,那家伙啥都沒讓她做,還美其名曰,他可以保護她,她不用學的太精。
蘇茶聽完只是送了好幾個白眼給遲言。
“老大,你說什么呢胡咧咧啥啊,娘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那些個小賤蹄子在你面前瞎說了我可跟你說啊”
徐老夫人看到了站在屋檐下的蘇茶和蘇煙,徐幼微去伺候徐夫人起身了,她們倆自然就先從屋子里出來了。
“娘,慎言這兩位蘇姑娘可不是你說的那樣,且不說那藥方是哪來的,
就單說那用來盛放燃香的香爐和香料,就都是你跟弟妹送過來的,這個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當時燕清并不想收,是你千勸萬勸,說是對身體有好處,燕清才迫不得已收下了這個禮物,
每日也有照著你們給的法子去用,可結果呢你們竟然往里面放麝香”
“娘,分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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