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家藝人的神秘男朋友,竟然是這位蔣總!
他們倆站在一起簡直不要太般配,整個一顏狗的天堂!
剛才自家藝人還特地交代明天12點以后再聯系,難道
腦中念頭開著小火車一路嗚嗚向前,樂樂站在寒風里吃吃笑了會兒,被風吹得有些冷了,才趕緊坐上保姆車,吩咐司機回滬城。
街邊的兩輛車前后離去。
餐廳門邊,薄清澤靜默回首,忽然想起什么,眉頭微隆。
剛才那個男人側面瞧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見到過?
略作思索,他拿出手機,搜索關鍵詞。
很快,之前那條“謝青頤被神秘男人從夜店背出來”的新聞就跳了出來。
圖片里的男人面容模糊,但那挺拔的身量以及穿搭風格,與剛才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所以——
謝青頤的神秘男友,竟然是京市蔣家的太子爺?
薄清澤握著手機,忽然理解為什么這小姑娘會對他的示好無動于衷,原來她攀上這樣一座金山。
扯了扯嘴角,薄清澤收起手機,剛想進去,忽的見一輛不起眼的小車開了過去。
多年被狗仔追蹤的警覺性叫他皺了下眉頭,不過那輛車一閃而過,他也看不分明。
也許是太敏感了。
他這樣想著,慢悠悠收回視線。
而且就算真的被拍了,謝青頤和她那個男朋友的料應該更勁爆。
黑色轎車在夜色疾馳,保姆車緊跟其后,一并往高速路口的方向。
后排沒開燈,昏暗光線里,謝青頤摘下口罩,又脫下寬寬厚厚的黑色羽絨服,丟在一旁,順勢往蔣驍的懷里倒去。
“你怎么來了呀?”
她語氣嬌慵得像只貓,邊說邊摘下另一只耳朵的耳墜,塞進他的上衣口袋,手卻沒收回,而是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想我了?”
沒了寬厚的冬衣,她只穿著件薄款打底裙,此刻軟綿綿地坐在他懷里,蔣驍覺得空調溫度開得有些高。
掌心扣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他垂眸道:“你喝了多少?”
謝青頤道:“沒多少,你放心,我心里有數的。”
說著又不依不饒地湊上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怎么來了,還不告訴我。”
蔣驍實在受不住她這般亂扭亂動。
圈著她的手臂不由收緊,錮著她沒法再動,他才答道:“京市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得差不多,我答應過你,忙完就來陪你。”
謝青頤眨眼:“所以,你是想給我一個驚喜?”
蔣驍嗯了聲,長睫微垂。
只是沒想到驚喜沒有,倒撞見別的男人來撩自己女朋友。
謝青頤讀懂他的情緒,眼底不禁浮現笑意。
她歪著頭,伸手去碰他的下頜:“你吃醋了?”
女孩兒的指尖柔軟而微涼,像是一片雪花落在下頜。
蔣驍看向她,薄唇微抿:“沒有。”
謝青頤笑意更盛:“沒有就好,那我正好給薄老師發條消息,解釋一下剛才的事。”
說著,就要從他懷里起身。
那握在腰間的熾熱掌心沒有松動半分。
謝青頤抬了抬睫毛:“哥哥?”
壓著尾音,男人的手掌忽然托住她的腦后勺,裹挾著苦艾香氣的吻驟雨疾風般落了下來。
這個吻來勢洶洶,熱烈又纏綿。
恍惚間,謝青頤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隨著他的親吻而被攫取。
她靠在他的懷中,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腦袋都被唇舌間的溫度而攪得暈暈乎乎,一團漿糊。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暫停。
他依舊低著頭,額頭抵著她的額,薄唇在她唇邊流連,曖昧溫存。
兩人都有些喘,鼻息交織著,在這明明滅滅的光線里感受著彼此的呼吸、體溫和味道。
忽然,男人啞聲道:“我想你。”
謝青頤的呼吸有一瞬停住,她聽到她那越發鼓噪的心跳,宛若弗朗明哥的舞步。
不等她作出回應,男人的唇再次覆壓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