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震驚的年輕弟子們甚至顧不得宋仙長還在人群中巡視,就開始與周圍的人交頭接耳起來。
“宋仙長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個吧!”
“夏、程兩位師兄沒來!仙長們單獨授課!連起來的話意思就是……”
“天吶,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為什么那么大!那兩個人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
坐在仆從群中的吳圍聽到旁邊有相熟的人問他:
“吳圍,宋仙長的意思不會是、不會是說夏程兩位師兄以后不跟我們一起上課,而是由仙長們單獨授課吧?”
此話一問出口,吳圍頓時感覺周圍的人瞬間全部看了過來,直看得他心驚肉跳。
吳圍想著宋仙長都親口說了,這消息已經傳開了,沒什么好隱瞞的,于是點點頭承認了。
頓時,講道院中一陣喧嘩。
在練習畫符的弟子們身旁巡看的宋豐魚仙長聽著小家伙們的驚呼聲、議論聲,縱容地裝作沒聽見,臉上仍然笑瞇瞇的,心情很好的模樣。
午時一到,等候在講道院外的夏瑞澤和程懷潛就看到宋豐魚仙長從講道院中飛了出來,笑瞇瞇地對著兩人拋出一把黃銅質感的水壺。
這水壺迎風見長,等飛到夏瑞澤和程懷潛身前時,已經有一米多高、兩米直徑了。
“坐上去吧,我這把壺很穩的。”
宋仙長樂呵呵地說,眼中帶著對兩位天才弟子的喜愛。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體驗單獨教授天才弟子的感覺了。那肯定是與教授院中那些駑鈍弟子完全不同的體驗。
夏瑞澤和程懷潛躍上水壺,在水壺的壺蓋上坐坐好,然后就看到水壺穩穩地飛了起來,跟在宋仙長身后向著遠處的群山飛去。
這種體驗真是有趣,夏瑞澤和程懷潛忍不住也笑了起來。
出門較快的弟子看到了三人飛遠的背影,愣在原地,這消息立刻傳遍了整個講道院。
水壺再次落下時,落在一片種滿了粉色花樹的花林中,先前坐著水壺飛在高空的夏瑞澤和程懷潛遠遠地就一眼看到了這座滿是粉色花樹的山峰,沒想到正是宋豐魚仙長的。
花樹中央有一座精致的涼亭,宋豐魚將夏瑞澤和程懷潛帶入涼亭中,讓兩人在玉桌旁坐下,準備在此授課。
“你們不用緊張,不要著急,你們年齡還小,正是充滿活力的時候,我就不行了,我已經老了,就當是讓你們兩個小家伙來陪陪我這個老人家,哈哈哈……”
宋豐魚仙長坐在兩人對面,揮手擺出了一套茶具,泡了一壺靈茶,手指一動就將其中兩杯靈茶推到夏瑞澤和程懷潛面前,笑瞇瞇地邀請兩人喝茶。
夏瑞澤和程懷潛看著宋仙長頂著中年人的面孔說自己老了,就算已經知道修仙人士非常長壽,只看外表不能確定真實年齡,但對此還不太熟悉的兩人還是覺得很有違和感,不過這些雜念都在一口靈茶入口后全部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