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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要島上族人不得踏出此地半步。違者斷其根骨,終生囚牢。
大殿之上有人微微搖頭,也有人輕輕點頭。但更多的是把目光望向坐在上位仍是老神在在的族長。
因為十七年前就是他選擇了姬家小子繼承少族長之位。也是他親自將姬家小子送入思規樓面壁十年。
就在眾人覺得姬家小子要終生囚禁思規樓時,坐在上位的族長終于睜開了眼睛。
“十年之期已到,開樓。”
“可是族長,他明明”信流平怦然從座椅上起身,不復之前的篤定泰山般模樣,“他明明觸犯了祖制,難道就因為他是你選召的所以要徇私?”
“信流平你放肆。”早就窩著一肚子火的沈清秋一掌拍在石桌之上,頓時只見那石桌表面出現些許裂紋。
坐在上位的族長對此仍是老神在在,只是開口說了句“這是夫子的意思”便起身離開了大殿。
隨著族長的離開,大殿之上陸陸續續也有人離開。被信流平稱作許老的老人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笑著說道:“怕是有人竹籃打水一場空嘍。”
就在許老笑呵呵地走出門外時,他朝躲藏在不遠處的之前偷聽的柳家的小兔崽子招了招手。
姓柳名三千的孩童便一路小跑過來,眼神希冀地望向許老,嘟著嘴急切地說道:“許老爺爺,怎么樣怎么樣?”
“這么著急做什么?你老爺爺我在里面坐的腰酸背痛的你就不知道給老人家我揉揉?”許老好不容易可以拿捏這群小兔崽子一回,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
“好好好,爺爺您先坐下,我給您捶捶背。”柳三千趕忙拖著許老坐下,一邊捶背一般問道:“好許老爺爺,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啊。”
許老瞇著眼,輕輕拍打著膝蓋,說道;“你徐老爺爺出馬還能有辦不妥的事么。”
“那就是成了?”柳三千似是不確定,反問道。
“嗯”許老拍打膝蓋的手掌虛握,“姬小子很快就可以出樓了。”
“耶!可以去找大姐頭嘍。”柳三千手上的力道不知覺間加重了許多。、
“你是要錘散我這身老骨頭是不是?小兔崽子。”許老笑罵著早已跑遠的柳三千。
大殿內沈清秋與信流平兩人仍舊坐在那。沈清秋最先起身,沖著信流平拱拱手道:“真的是讓信大家主失望了。”
“難道就因為當年那位大人的一句‘鴻鵠之轂羽未豐,卻有四海之心’你便如此看好姬家那小子??”信流平站起身來笑著說道,“更何況他已在思規樓面壁十年,何談鴻鵠?”
“足夠了。”說完沈清秋轉身離開大殿。
信流平走出大殿,抬頭看了看遠處那聳入云霄的危樓,又看了看坐在不遠處樹下的閉目養神的許老,笑著自語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鏡靈湖,位于這座島嶼東部較為偏僻的一方、但是因為這邊靈氣比較濃郁所以生長著特別多的奇花異草,故而奇珍異獸也特別多。這理所當然成為大多數采藥人和捕獵師都樂意來的地方。
“嗖”,隨著一道破空聲在林間響起,箭羽仍舊在顫顫巍巍的一支木箭緊緊地釘在了樹上。樹下的白兔聞聲蹦蹦跳跳消失在草叢間。
“怎么了清靈,這么心不在焉?”身軀修長,身形俊朗的青衫男子看著身旁矮自己近乎半頭的姑娘。
那年輕女子著一席藍色衣裙,如墨般的長發隨散地披至腰間,一雙靈動的但現在貌似有些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仍在顫微著的箭羽。
被喚作小靈的便是自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