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店小二趕緊跑上樓對著那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低頭道歉,但只見那名公子哥吩咐扈隨說道;“打斷腿,敲碎牙,扔出去。”
嚇得店小二雙腿發軟匍匐在地。
“古疏桐,古家家主古人醉的次子,前陣子好像是聽說已經踏入辟海境。”姬重如指著那位錦衣華服的青年人,“他大哥古家長子古缺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古缺月已經是半只腳踏入了聚魄境。”
“坐在他旁邊的是古家最年輕的供奉,聽說是被古家的老家主賜古姓,名寒枝,古寒枝。”姬重如又指向那位中年男子跟幾個說道,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打趣說道;“他是島上為數不多的淬體二重樓的純粹武夫,應該說是你的前輩。”
“那我豈不是應該去拜見一下?”姬歌粲然一笑,“而且聽聞二叔先前在古家大院的天井處撂下一句狠話。是什么來著?”
“那就走著。”姬重如放下茶杯,起身說道。
“古兄還真是好大的威風啊,若是再過幾年豈不是連你大哥和你父親都不放在眼里。”
一句話在這人聲嘈雜的八樓響徹開來,瞬間頂樓因為這句話變得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這是哪個兔崽子說的?給我滾出來!”古疏桐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之上,猛然站起身來。
這幾年自己確實在家族內搞了不少小動作,連同招攬身旁這位家族供奉,都下了不少的心血。自己當然不愿意屈居在那位大哥身下。
憑什么就是“缺月掛疏桐”而不是“疏桐攬缺月”?
可是如果剛才那句話被有心人傳至父親和大哥的耳中。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那自己這幾年來的努力豈不是都付諸東流?
尚未動手便已誅心,還真是好手段。
所以自古疏桐聽到那句話后臉色陰沉不定,站起身來大聲叱罵道。
“你找我?”一身白衣的姬歌走上前去,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古疏桐面前,笑著問道。
古疏桐微瞇雙眼,看著眼前俊逸消瘦的少年,在腦海中思索著這到底是哪家的子弟。
“不用想了。”姬歌給自己挑了個干凈瓷杯,又緩緩地到了茶水,“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古疏桐怒極反笑,坐下拍了拍桌子,盯著姬歌問道;“你這是趕著投胎?”
姬歌細細地摩搓著茶杯,接下來的幾句話使得一直坐在旁邊的古寒枝惴惴不安如臨大敵。
“第一。你嘴中的兔崽子他叫姬歌。”
“第二。有人想找你談談,他就在你身后。”
“第三。也是好意提醒,他現在心情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