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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地展現出來。
既而那些法則規矩朝著涼風亭內的“氣焰囂張”的溫稚驪欺壓下來。
金色的法則猶如重山巨峰一般鎮壓在她的頭頂上方,只見溫稚驪身行往下一墜,涼風亭內的石鋪地面便出現了龜裂,在溫稚驪的腳下猶如蛛網般的裂痕朝亭內散開來。
眨眼間涼風亭內再與一完整石板。而溫稚驪的雙腿則深深地陷入地面之中。
溫稚驪傾國傾城的面龐變得異常紅潤,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身形也不斷向下彎曲。
在她喉間發出聲聲低吼,她咬牙切齒道:“老匹夫,你該死!”
她身上不斷有氤氳的霧氣向上翻騰出來,在其上空凝聚成條條白色的龍形,繼而朝上方的司道靖印仰沖而去。
但等到尚未觸碰到懸浮在上空的印璽,就與其欺壓下來的法則規矩接觸到時便如冰遇火,消融而去。
等到那些悍不畏死的帶著冰寒深意的白色小龍消失殆盡后,那些規矩便化作一條條無形的鎖鏈,綁縛在溫稚驪的身軀之上。
使得她不能再動彈絲毫。
黔驢技窮,走頭陌路?
“你是不是要逼我現出本體?”已經束手束腳匍匐在地的溫稚驪抬頭對著夫子低聲吼道。
夫子聞言,看著那張迷倒不知多少高門富家子弟的傾城臉龐之上有鱗甲浮現,在其額頭上更是突兀出現了一對粉紅色的肉瘤。
夫子說到:“我還是勸您不要這般做。司道靖印本就對異族血脈排斥的很,現在您寄宿在溫稚驪體內便受到如此威壓,若是真要展現出您的本體出來,我怕會觸發師尊留在它之內最后的本源。”
夫子說完指了指上方的那方印璽。
“況且當年您答應幫助師尊一同煉制它,想必您對它是再清楚不過的。”夫子又淡淡地說道。
“你究竟意欲何為?”雙眼已經充血的溫稚驪咬牙切齒道。
夫子袖袍一揮,溫稚驪頓時感到身上的威壓減輕了些許。
他后退一步拱手說道:“我先前來的時候便說過,懇請您破除去姬歌身上的禁制。”
“好。”溫稚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我答應你。”
溫稚驪剛一開口說完,夫子雙手快速捏轉法印,由八個金色古篆拼湊在一起的司道靖印的金光逐漸黯淡下來。
夫子傾吐一氣,司道靖印便被分割成八個大篆。
奉。師。巡。狩。諸。靈。避。藏。
八個古篆自涼風亭上方飛掠至夫子體內。
繼而夫子先前所布置下的那道青色結界搖搖墜墜,最后分崩離析開來。
但法則規矩全無,已經站起身來的溫稚驪右手五指幻爪,朝著夫子猛力向后一扯,怒聲道:“給我滾出來。”
原本已經飛至夫子體內的八字古篆被溫稚驪用強橫野蠻的手段硬生生將其吸扯出師。靈。二字。
夫子隨即吐了一大口鮮血,氣息變得萎靡不振。
溫稚驪看著掌心中的師。靈。兩個金色古篆,右手輕輕一握。
夫子感受到了在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