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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紅酥雙頰緋紅,忍不住朝姬歌瞪了一眼。
“你瞅瞅,像你這樣的丫鬟放在哪座高墻富門中不是被那些老爺們視作通房丫鬟,你讓那些大腹便便的富家老爺們怎么忍得住不去動你這頭...小羊羔,也就是少爺我這樣光明磊落一身正派才忍得住。”
姬歌又緊了緊身上的狐裘大衣,開口說道。
“那奴婢豈不是還要謝過公子?”紅酥嫣然一笑。
“謝就不用了,你去把青柳叫來。”姬歌往火爐中添了些木炭,沖小鏟擺弄著說道。
紅酥看著面色比以往越發蒼白的公子,像極了閨房小說中寫到的夜宿古廟遇到狐妖的落魄書生。
忍不住問道:“不知公子喚青柳何事?”
姬歌放下小鏟,看著一臉疑惑的紅酥,用騰出來的雙手假裝拖了拖自己的胸部,說道:“明白了嗎?”
“無恥。”明白過來的紅酥啐罵一聲,跑了出去。
姬歌一笑,輕輕觸碰著已經燒紅外壁的紅泥小火爐。
紅酥,紅泥,你看很是般配呢。
“想叫她出去直接說就好了,你這樣說多傷這丫鬟的心。”一身白衣走進房間的姬重如淡淡的說道。
“看來還是二叔最懂女人心啊。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待嫁閨中的姑娘對二叔芳心暗許。”姬歌回應說道。
“怎么你們倆兄妹都是這樣。”姬重如倒了杯熱水遞給姬歌。
姬歌接過,“這才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身體好點了嗎?”姬重如關切地問道。
他只是聽府中管家說姬歌自從在萬鯉湖上回來后便是臉色慘白,近距離還會感到很濃重的寒意。
姬重如不明白一個純粹煉體的武夫不應該是體內氣血如火如荼,為何會出現如此反差?
“好多了。”姬歌伸手繼續取火烤暖,“早些時候老先生便告知我體內存在異樣,要我先不要踏上靈力修行。”
“這十年來只是每日讓我淬煉肉身。還真是多虧了老先生的沒日沒夜照顧,不然我哪能有世間武夫夢寐以求的金枝體魄。”
姬歌清淡的笑道。
在思規樓的十年姬歌夜以繼日地打熬著這副體魄,既然自己不能修行靈力,那便在淬體上勝過他們。
他們當然是指名門望族中的南金東箭。
“就在剛才,二叔你是沒看到就這么長的一條銀霜小龍從我眉心鉆出,還朝我耀武揚威般的繞了幾圈才飛走。”
姬歌一邊比劃著一邊對著姬重如說道。
“知道是誰做的嗎?”姬重如看著這個像是不把任何事情都在放在心上的姬歌,問道。
“他從沒有對我提及過,但我想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應該與老先生有關。”
姬重如聽到姬歌的所言所語,輕聲一嘆,拿起鐵鉗又往紅泥火爐中加了些木炭。
雖然當年自己并未在夫子門下研習過,但夫子對他的大哥姬青云,自己的侄子姬歌都曽有過解惑授業,這份恩情足以讓姬家三代銘記在心。
姬重如用只能夠自己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
“愿夫子安然無恙,后福無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