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李紅拂。
柳如是走到桌前賠罪笑道:“二位公子有所不知,這是小女柳紅拂,不是樓內地清倌。還請兩位公子見諒。”
說完瞪了仍舊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李紅拂,厲聲說道:“還不起來滾出去,別打擾了二位公子的雅興。”
李紅拂聽完后皓齒輕咬朱唇,再三思量后站了起來。
她可以選擇就在此時此刻將藏于袖中的在史冊中有“錦繡連城”美譽的錦乞刺入古缺月的臟腑。
但若是古缺月死在了玉鉤欄,那首當其中備受牽連的就是自己的義母柳如是。
紅拂絕不愿意見到撫養自己和弟弟八年待他們姐弟倆視如己出的柳如是身陷囹圄。
紅拂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雅閣,卻被眼疾手快的古缺月一把抓住了皓腕。
“老鴇這你就不對了?難道我們兩個還能吃了你女兒不成?再說看來紅拂姑娘也不是很想走嘛。”
徐清川合攏紙扇,淡淡地說道。
“素問老鴇有個女兒卻被外界謠傳說是臉上長膿瘡的丑八怪,今日過后若還有人敢在我面前謠傳這種鬼話我徐某人一定將他的嘴給撕爛。”
“我徐清川定會為紅拂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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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正名。”徐清川看著仍不肯座下的李紅拂,嘴角微微一笑。
想不到還是匹烈馬,不過這樣才有意思不是。
那種千依百順,小鳥依人的女子在床上著實沒有味道。
柳如是看到這副情景,不著痕跡的上前將李紅拂從古缺月的手中別開,側身說道:“是小女性情頑劣唐突了兩位公子,我這做母親的理當賠罪。”
古缺月冷哼一聲,手指輕輕一屈,細若游絲的靈力在其指間縈繞。
他輕輕一彈,雅閣的房門就被緊閉鎖死。
“老鴇你這就不懂規矩了不是。”徐清川說道,“進了這房門哪有輕易出去的道理。想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語氣微頓,眼神越過柳如是直盯著她身后的李紅拂,眼神中充滿了占有欲。
“除非你們母女倆可以從床上爬出去。”
李紅拂感覺到自己已經**裸的被兩只洪水猛獸給盯上,擺脫不掉。內心的那種感覺是當初父母雙亡時都不曾有過的惶恐。
此時唯有父母留給自己的袖中的這把錦乞能夠讓自己感覺有所依靠。
柳如是看到被古缺月隔空關上的房門,轉頭對坐在面前的的古缺月和徐清川跪了下來。
一字一句說道:“還請兩位公子放過小女。”
“雖說是信家在背后給你撐腰,但你覺得信家會為了你和你女兒這兩個小角色跟我們徐家和古家翻臉不成?”
徐清川站起身來,走到柳如是跟前,看著跪拜在地上的她,低頭問道。
而再其身后的李紅拂黛眉微皺,在思量要不要將袖中的錦乞遞入他的心口。
“我可以親自服侍二位公子。”站起身來的柳如是輕聲說道。
這一句用盡了她積攢了十多年的風骨傲氣。
“嘖嘖,原來老鴇是想一鳳侍二龍啊。”古缺月仍舊坐在那,把玩著手中的夜光酒杯。
“你這算是在跟我談條件?”徐清川眉頭一挑,嘴角掀起一抹冷笑,“你區區一個老鴇憑什么跟我談條件。”
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脆響,眨眼間柳如是的臉上就出現了手掌印。
她的嘴角滲出絲絲鮮血。
“母親。”紅拂急忙喊道。
右手掏入袖中,想要取出錦乞。
察覺到紅拂舉動的柳如是不顧疼痛抓住了紅拂的右手,輕微搖了搖頭。
像是已經等的不耐煩的古缺月并指成劍,輕輕一滑,柳如是身上的衣衫便滑落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呼之欲出的胸前峰巒。
徐清川折扇輕拍手掌,“古兄這替人寬衣解帶的功夫果然是爐火純青,小弟佩服佩服。”
古缺月給自己倒上杯佳釀,說道:“旁邊的紅拂姑娘就勞煩徐公子親自動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