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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的連城行中拍下的那件中品靈器現在在誰的身上?”信庭芝看著他們倆,一臉笑意。
古缺月聽到信庭芝提及到中品靈器,瞬間提起興趣。
這位古家嫡長子不喜華服,與身旁才情驚艷的徐清川出門必須一身華貴衣袍想比,他只著一襲褐色長衫。他不嗜佳肴瓊釀,即便府中有專門的膳廚他也只會挑些素餐,而且他只飲清茶。不喜豪奢,此次出門若不是徐清川要求他不會乘四靈駒馬車。
總之古缺月對衣食起居一切從簡,但獨獨對靈器功法靈決癡迷上心。
所以當他聽到信庭芝提及到那件中品靈器時,微微湊上身去,眼神中透露出狂熱的占有欲。
徐清川倒是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他走到二樓窗欄前,負手而立,回答道:“庭芝兄說的可是那盞匣鎏何蓮杯?”
信庭芝點了點頭,對著古缺月說道:“聽說古家還參與了那場競拍,只是當時被風頭正盛的趙家搶先一步,拍得了那件中品靈器。”
“不然我想此時那盞匣鎏何蓮杯恐怕就是在古兄手上而不是明庭身上了。”
古缺月臉色有些難看,若不是之前父親當日在連城行內不肯再與趙家抬價,那件自己志在必得的中品靈器豈會落在趙家手里,而且當下就更不會出現在一個乳臭未干的趙明庭身上。
想到這他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趙家家主素來寵溺趙明庭,所以有消息說當日拍得那盞匣鎏何蓮杯后當晚就交到了他手上。當然我這也只是聽說,不過今日這戰意從庭芝兄口中說出,我覺得還是十分可信的。”徐清川轉身,緩緩開口道。
“哼,竟然將一件中品靈器交到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手中,我該說他趙家是財大氣粗還是該說他趙輔秦夜郎自大?”古缺月用腳將地上的佳肴狠狠碾了碾,譏諷道。
“缺月兄,謹言。”信庭芝瞥了他一眼,眼中寒芒更勝。
“好了古兄,今日我們是來商議如何對付姬歌的,何必為了件靈器而傷了兩家和氣。”徐清川走上前來打了個圓場。
在樓下。
因為趙明庭被周清原掄砸到石柱二激起的塵埃緩緩消散落地。
姬清靈看到趙明庭有半邊身子是被砸進了石柱之中,而且他一身黑衣現在變得也是衣衫襤褸,頭發凌亂。
她開口大聲笑道:“果真是一副人模狗樣。”
周清原也是緊盯著他,作為淬體二重樓的門外漢,他的直覺告訴他一個半步聚魄境的妖孽少年絕非如此簡單落敗。
咚。
有石子從那石柱上悄然落下。
原本被砸進石柱中昏迷的趙明庭的手指微動,繼而他緩緩睜開雙眼。
一聲低喝,身上迸發出來的狂暴靈力直接將身后的石柱肆虐湮沒成灰粉。
趙明庭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低頭看了看身上殘破的衣衫,又用手背抹去嘴角的鮮血。舔了舔猩紅的嘴唇,陰冷說道:“這些年來,你還是第一個讓我這般狼狽的家伙。”
“不過現在我玩夠了,你也該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