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庭看到他指間夾住那根經理幻化的梨花針,手腕一轉,一甩臂膀,那根能夠讓自己修為毀于一旦的梨花針就朝自己襲來。
趙明庭后脊發涼,冷汗直流。
可他不能退。再一再二不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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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今日他已經兩次丟落心境。若這次他再退后半步,恐怕今日哪怕能夠保住修為,那以后只怕在修行道途上再難邁半步。
“柳兄,當真不把我信庭芝放在眼里?”一直站在那的信庭芝身形一閃而過,輾轉之間腳尖點在趙明庭身前,探出雙手,雙指夾住那道破空襲來的虹光。
“柳兄未免也太過于自負了吧。”信庭芝雙指發力,硬是將指間的梨花針震斷,隨手扔落在地。
隨即斷成兩截的梨花針消散在地面上。
柳擎天看到他右手變得通透如玉,手掌上清晰可見靈力纏繞。
“柳家的玄玉手摧金斷玉,摘星握月。果然名不虛傳。”柳擎天拱手說道。
他今天布局只單單是為了趙明庭一人,至于這位信家玉樹,還是留給自己的大舅子吧。
“走吧?”柳擎天回頭詢問姬清靈道。
姬清靈攙扶著周清原,點點頭。
若不是因為自己的任性胡鬧,周叔叔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
“柳兄。還請上樓一敘。”見柳擎天要離開,信庭芝拱手說道。
柳擎天擺擺手,拒絕道:“上樓就免了吧。我還怕到了樓上你聯合那講個人對我群起而攻之,到時我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柳兄說笑了。”
“這里也沒有外人。”柳擎天瞥了眼柜臺那邊,“當然唯一的一個外人也被你殺了,所以有話直說就好了。”
“那我就直說了,我希望擎天兄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姬清靈蹙了蹙柳眉,“怎么?還當著本小姐的面挖人了?”
柳擎天嘴角微揚,輕咳兩聲,“這恐怕要讓信兄失望了。”
“自古便有君為臣綱父為子綱的圣言教誨。既然家父已經選擇了姬家,那我這做兒子自然會不遺余力的支持父親。而且姬歌雖說比我年小幾歲,但我也一直把他當做親兄弟看待。”
“今日信兄開口要我站你那邊,豈不是要陷我柳擎天于不仁不義不忠不孝?”
柳擎天看著信庭芝,淡淡開口道。
信庭芝雙眼微瞇,面含微笑。
“告辭。”柳擎天轉身帶著姬清靈四人離去。
信庭芝看到將要跨過門檻的柳擎天,說道:“既然柳兄上了臺面,下了籌碼,那可就是真正的覆水難收了。到時若是落得滿盤皆輸的局面可不要怪我今日沒有好言相勸。”
柳擎天一步邁出,頭也沒回,慵懶著說道:“那我就要多謝信公子提醒了。”
信庭芝看到柳擎天幾人離去,自嘲道:“難不成真不如那個姬歌得人心。”
“庭芝哥...”趙明庭開口道。
今日所受之傷他日我定要他柳家人十倍奉還。
信庭芝轉身,一只右手通透無瑕,以迅雷之勢探入趙明庭肩胛處,趙明庭咬住牙一聲不吭。
信庭芝眼神中有了一絲欣慰,探入他肩胛處的右手輕巧的將其中的青翠指劍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