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我就再厚著臉皮蹭一下咱古大公子的四靈駒馬車。”徐清川裹了裹華服衣襟,對古缺月說道。
古缺月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堂堂徐家的獨子出門怎么就這么寒摻?”
聽到這,原本精神奕奕的徐清川瞬間如同霜打茄子般焉兒了下來,開口抱怨道:“我父親還好,我平時都是有求必應的。但你也知道我爹那個性子,怕極了我母親。”
“我娘呢就一直望子成龍,要讓我向信庭芝看齊,所以打小就對我苛責嚴厲。不瞞你說,我去玉鉤欄都是瞞著我娘的,而且每次還是我爹掏得腰包。”
“行了行了,別跟我倒苦水了。上車吧。”古缺月掏了掏耳朵,是在是聽不下去后才開口道。
正當徐清川與古缺月打算登上馬車時,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馬車上古家的標識引人注目。
“吆,古大公子就是有面子,還有專程互送回府的侍衛。”徐清川看到那輛疾馳而來的的古家馬車,打趣說道。
而古缺月也是一臉的復雜神色,摩挲著下巴,開口道:“可能出變故了。”
等到疾馳而來的馬車在四靈駒馬車前停住,車上的胡疏桐掀開廂簾下了馬車。
古缺月看到來人是自己的弟弟古疏桐,原本就神色復雜的臉上此時更加不好看。
這些年來古疏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得小動作他是知道一些的,但畢竟是一家人所以他也并不想說什么。
反正最終結果是已經毋庸置疑的,古家家主之位就是自己的,哪怕是自己的弟弟古疏桐也不行。
“有事嗎?”古缺月看著那張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龐,淡淡開口問道。
古疏桐是厭惡極了那張看似一切都勝券在握的面孔,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提醒自己時機未到。
他斂了斂心思,恭敬回復說道:“大哥,家中廟邸中的武道氣運被竊,父親大人要我叫你回去。”
古缺月臉色一沉,對徐清川開口道:“恐怕這車你是坐不成了。”
徐清川擺擺手,一家武運被竊可是家族頭等大事,說道:“無妨,我走回去就好。”
古缺月點點頭,登上四靈駒馬車,同古疏桐一齊朝古府方向趕去。
徐清川雙手負后,悠哉悠哉順著柏寒街走著。
是誰吃了豹子膽窺竊古家的武運,難道是柳家?
隨即徐清川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想來柳家還不至于為了周清原這個家族外人而窺竊古家的武運,再說今日他在崆闐閣內看的清清楚楚,周清原明顯還是二重樓的門外漢。
當他想到今日玉鉤欄內的那叔侄倆人時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因為他突然想起十多年前似乎也有同樣的事情發生過。
當時百家萬戶中的武運都被那人吞吸一空。使得各大門閥氏族人心惶惶,坐立難安。
而那人與那叔侄倆人是同宗同姓。
“姬青云。”徐清川嘴中反復念叨著這個名字。
“少爺。”一道洪亮的喊聲打斷了徐清川的思緒。
徐清川看到柏寒街上一中年男子朝自己這邊一路小跑過來。
雖然面色紅潤但是其呼吸平緩,絲毫沒有疲勞之感。
那名中年男子正是徐家的管家徐川古,與柳家的周清原一樣,都是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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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門外漢,純粹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