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山王老家主在大廳內踱來踱去,早已不復平日悠閑自得的模樣。
“羲之,查出武運去向了嗎?”王老爺子看著坐在座椅上的中年男子,開口詢問道。
“父親莫要著急,我已經派人前去探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王老爺子的長子王羲之摩挲著座椅把手,安慰道。
若不是父親不喜歡搞背后一套,若是在他進樓期間栽培出王家自己的情報探子,例如信家的影櫝,古家的珠璣,那也不至于像現在這般如此費事,只能坐在這干等消息。
“父親。”一位相貌集齊俊俏的男子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知許,你來了。”王遠山轉身,笑著開口道說道。
王右軍離家出走這些年是王知許一直打理王家的上上下下,但礙于王知許的女兒身,所以王遠山一直沒把王家大旗交到王知許手上。
所以王遠山一直對自己這個女兒有一些愧疚之情。
“我特意泡了杯茶,有清心明目的功效,父親可以試一下。”王知許開口說道。
王遠山接過茶杯,并沒有急于品嘗,他看著王知許,問道:“知許,你哥不在這些年是你一直打理王家生意,所以聽到的消息也比我們多,最近可曾有聽說誰家的武夫要破境登樓的?”
王知許心中一笑,但搖了搖頭,“最近并沒有聽說風聲說有人要破境登樓。但最近是收到些消息柳家的周清原要跟古家的古寒枝一爭淬體二重樓的銅皮體魄。”
“哼,區區一副銅皮體魄不可能吸納我王家半數過多的武運,再說不管是周清原還是古寒枝,借他們幾個膽子都不敢窺竊我王家武運。”坐在座椅上的王右軍出聲說道。
“奧?金枝玉葉,銅皮鐵骨向來不分伯仲。兄長也莫要忘了,姬家那小子就是靠著一副金枝體魄才接住了兄長的三招。”王知許開口提醒道。
“你是說姬歌?是他吸納了我王家的武道氣運。”王遠山盯著王知許,詢問道。
“我只是猜測,畢竟...”王知許頓了頓,說道:“畢竟十幾年前他父親就干了件相同的事。”
“不可能,姬歌怎么能跟姬青云相提并論。”王右軍聽聞猛拍座椅,站起身來。
他絕對不會允許姬歌稱為第二個姬青云,不會允許姬家人踩在他頭上兩次。
可他大概是忘了,在他被夫子轟出樓外時,姬家白衣姬重如就已經在眾目睽睽之下再姬青云之后第二次將他踩在了腳下。
甚至若不是當時王遠山出面,王右軍早已成為姬重如的槍下魂。
王家得意早已不得意。
“兄長可能不經常外出走動,所以聽不到外邊的風聲,要不要我說給大哥聽聽?”
王知許良托盤放在桌上,眉頭一挑說道。
“什么?”
“外面人都說,生子當如姬琳瑯。”
“哈哈,好一個生子當如姬琳瑯,怕不是某些人的以訛傳訛吧。
一道聲響從大堂外傳了進來,落入三人耳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