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可以啊。還學會跟你公子我打話鋒了。”姬歌笑著說道。
“其實李樂府的人是不錯的,但自從紅酥踏入姬家大門后就是姬家人,奴婢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紅酥就懇請少爺就不要給奴婢牽紅線了。”
紅酥低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鞋尖,說道。
“也就是你有膽子這么跟我說話,這事我要是跟青柳講,青柳肯定會說‘一切但憑公子吩咐’。”姬歌摩挲著下巴,笑呵呵說道。
紅酥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她與青柳雖然性格迥異,但在某些事情上她們倆的想法會出奇的一致。
就比如公子要給自己牽紅線這件事上,她不肯,青柳也不會點頭。
“哎,沒想到撮合成一樁姻緣這么難。”姬歌苦著一張臉,耷拉著肩膀說道。
約摸過了半柱香,姬歌看到一身灰褐色衣衫的李樂府朝大門這邊走來。
“行了,上車吧。”姬歌對著緘默不言的紅酥說道。
等到李樂府走近,姬歌又看到廊亭那邊躥出一道青色身影。
“哥,等等我。”麻煩青色身影氣喘吁吁地喊道。
姬歌一拍額頭,無奈說道:“她怎么跟來了。”
那道一路碎步跑來的青色身影便是姬家小姐,姬歌的妹妹姬清靈。
“剛才走到后堂的時候碰到了清靈姑娘,然后便將你與我一同拜祭父親的事情與她講了,沒想到清靈姑娘就跟了過來。”走近了的李樂府聽到姬歌無奈聲,解釋說道。
“哥,你出門怎么不帶著我啊?”姬清靈跑到姬歌面前,累的彎下腰喘著大氣說道。
“你這不是跟上來了嗎?”姬歌無奈說道。
“行了,都上車吧。”姬歌緊接著說道。
過妝亭內。
姬邛正在與姬重如對弈,棋盤上黑白兩子勢均力敵,可能一時之間很難分出高下。
“已經出發了?”姬邛忽然抬頭詢問道。
“嗯。”姬重如點點頭。
“人老了,腦袋也不靈光了。你給說說吧。”姬邛落下一白子后,瞅著姬重如說道。
姬重如右手探入棋盒內,夾出一黑子,拇指摩挲著,開口說道:“李樂府的身份是我主動泄露給信家的影櫝的,不然李樂府再玉鉤欄好端端藏匿了七八年怎么會被信家突然察覺出來。”
“再接著信庭芝肯定會毫不吝嗇地將這個消息告訴古缺月,畢竟順水人情這種東西信家可謂是信手拈來,熟稔得很。”
姬重如落下黑子,緊接著說道:“古缺月聽聞這消息不出意外的一定會告訴他爹古人醉,當然也不排除這位古家大公子會自己親自動手鏟除這條漏網之魚。”
“不過,這些都無關大局。不管是古缺月亦或是古人醉,他們都肯定會對李樂府出手。所以我才會讓樂府今日去拜祭他父親。”
“羊送虎口?”姬邛盯著姬重如問道。
姬重如搖搖頭,“義父未免也太小看樂府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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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那句‘李家有幼虎’箴語義父可還曾記得。”
“這次李樂府在途中肯定會遭遇伏殺,所以我已經派了人暗中保護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