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掠過一聲破空聲。
他單手探出,快若奔雷,在空中同樣響起串串音爆聲。
信庭芝雙指夾住了那柄白色光團包裹著的細小飛劍,那破空聲正是由此而來。
即便被信庭芝這樣的聚魄境修士雙指夾住,可那柄飛劍仍是在顫顫巍巍,極力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父親,是古家那邊的飛劍傳信。”信庭芝神識落在飛劍之上,簡略的掃了一眼。
“嗯。”主座上的信流平點點頭,沖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松開。
信庭芝指間一松,擺脫了束縛的傳信飛劍打了轉兒,直直朝信流平那邊飛去。
等到距離他只有半丈距離時,飛劍緩緩停在了信流平面前,懸浮在半空中,靜止不動。
信流平探手拿捏住劍柄,渾厚的神識如汪洋般朝手中的傳信飛劍探知而去。
“哼。”等到信流平將飛劍中的訊息感知完畢,他一聲冷哼,手中的那柄細小飛劍竟被他直直用手捏碎。
一柄傳信飛劍的打造不知道要耗費能工巧匠的多少心力,通常一柄傳信飛劍就能夠換取兩三件下品靈器,而三件下品靈器就可以在柏寒街換取一套住宅。
所以有些坊間的匠人們的畢生追求就是打造出一柄傳信飛劍。
這樣就可以入住柏寒街,與那些富貴人家,名門大戶低頭不見抬頭見,可能不經意間就博得那些家主們的青眼相加,進入他們的府邸謀得一個清閑差事。
可剛剛的眨眼功夫,信流平就將一柄傳信飛劍捏的粉碎,窸窸窣窣的粉塵落在地上。
這若是讓那些個匠人看到了,恐怕不止得痛心疾首那般簡單。
“不知父親為何動怒?”信庭芝恭敬問道。
“飛劍上說,古人醉的兒子古缺月在燕昶山被姬歌重創,至今仍是昏迷不醒,今天怕是去不成了。”信流平攥著拳頭,悶聲說道。
他極力壓制住內心的暴動,又是姬家那小子壞自己的好事。
“怎么可能?”信庭芝質疑問道。
在崆闐閣中他將古缺月的修行境界探知的一清二楚,半步聚魄境屬實無疑。
可即便如此,他仍舊被姬歌敗在姬歌得手上。
“難不成姬歌已經踏上靈力修行,已經是辟海境的修士了?”他走緊接著開口問道。
若是辟海境的靈力修為,再加上一身的金枝煉體體魄,或許還有可能將古缺月給打敗。
“沒有!信中所說姬歌就是單憑那一身金枝體魄硬生生將古缺月重創的,若不是珠璣的統領古枕出手,恐怕古家的少家主就要易位了。現在古缺月已經被古枕互送待會古家,古人醉現在正花大價錢購買靈丹妙藥。”信流平淡淡開口說道。
同時他也是想要給信庭芝提個醒,姬歌已成大患。
此時他姬歌就能單憑一身金枝體魄重傷古缺月,不管他用了什么辦法,總之現在躺床上昏迷不醒的是他古缺月而不是姬歌。
那以后他再踏上靈力修行的道路,哪怕只是辟海境的境界恐怕也能夠與聚魄境的信庭芝抗衡了。
可難道姬歌的修行天賦會僅僅止步于辟海境嗎?
四具淬體體魄金枝玉葉,銅皮鐵骨他姬歌能夠獨占金枝而始終不丟,保不齊靈力修行的道途也是一路高歌猛進。
當然也有可能會出現那個意外,可他信流平不愿意賭那個“一”。
“孩兒明白,請父親放心。庭芝知道該如何做。”信庭芝神色平靜地說道。
只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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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前有些棘手了而已,談不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