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信古王趙徐五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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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與姬家不和,這次又因為姬家的小主姬歌闖下大禍,這才有理對姬家開戰。”
“就是前些日剛從思規樓出來的那少年人?”老者開口詢問道。
“對,就是他,年紀不大惹事倒是不小,小小年紀就闖下滔天大禍,現在倒是躲在府里邊當了縮頭烏龜,聽說因為這件事已經牽連了好幾天人命。”
“今早柏寒街那邊的動靜聽到沒,大不大?據說就是因為這件事,今早死了好幾個人。”青年漢子籠著袖子,哈著熱氣,小聲說道。
或許是感覺肩上的擔子有點重,又或許是想說些什么,老者把肩上的擔子輕輕放下,解下腰上的酒壺,喝了一小口,看著旁邊的青年漢子,一臉凝重地說道:“你若是說因為這件事害了幾人的性命這我信。”
“畢竟這些名門望族中高墻大院豢養的鷹犬扈從不在少數,從中找出幾個肯賣命的忠士也不是難事。”
“可你要是說姬家的小主是個縮頭烏龜,這我可是不認的。”
“姬家的家訓我早有耳聞,并且都說虎父無犬子,你看當年的姬青云就知道,老爹是那般風云人物,作為兒子的姬歌,能窩囊到哪里去?”
“這不是姬青云死的早,誰知道他姬歌會變成什么模樣,保不齊真是那種驅鷹斗犬的紈绔子弟。”青年漢子撇了撇嘴,反駁說道。
老者聽到這話后不知是酒勁大還是被這些話給氣的,他指著青年漢子的鼻子,大聲說道:“你這漢子忒不識道理,莫不說他姬歌是當年狀元郎之子,若他姬歌當真是那種驅鷹斗犬禍害鄉里的紈绔膏粱子弟,你以為姬家二爺姬重如會允許,姬家的老爺子姬邛不會打斷他姬歌的腿?姬老爺子那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老者的一番話說的漢子滿臉通紅,閉口不言。
老者覺得解氣了又喝了一大口酒,仰頭倒了倒發覺酒壺中的米酒已經沒有了,嘆了口氣。
“來,老人家,喝我的。”
因為沒酒一臉愁容的老人聽到身邊有一聲音在耳邊響起,隨即便有一個酒葫蘆遞了過來。
“那...那怎么好意思。”老人搓著雙手,笑呵呵地說道。
他看了眼遞過酒葫蘆來的那人,是一個披著錦裘大衣,體行微胖的中年人。
“老人家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可謂不痛快,如此痛苦話語怎么能沒有美酒呢”那商賈模樣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然后也不管老人說什么,就把那酒葫蘆塞到了老人的懷里。
老人只得收下,一打開葫蘆嘴,嚯!酒香四溢。
這可比自家釀的米酒香多了。
“這壺酒可不便宜吧?”老人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比起您剛才的那些豪言,這些都微不足道,不值一提。這也就是讓我聽到,若是讓姬老爺子聽到,指不定跟你把酒言歡呢。”中年漢子抹了把嘴,擺擺手笑著說道。
聽到身旁的中年男子將姬老爺子掛在嘴上,活了這么大的歲數,心里便有些明白了過來,“不知道大人是?”
“我啊,就是一個來看熱鬧的。”中年男子籠著袖子,笑呵呵說道。
老人沒有注意到,在中年男子的身后,站著一位青年。
青年的容貌與中年男子有幾分相似,但青年身軀修長,劍眉星目,衣冠楚楚。
“姬歌,此次你當如何?”青年的目光越過姬府門前的幾十人,看著朱紅大門,小聲嘀咕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