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殺人誅心啊。”趙輔秦嘴角玩味,“看來以前還真是小覷了這位姬家白衣。”
“不然你以為白衣探花的名號是怎么來的?”徐滿都笑著說道,“若只是個只懂得蠻力的莽夫,恐怕姬家當年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他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能否有機會與他交手一番。
不是生死對決,而是點到為止的那種。
徐滿都抬頭看去,古人醉的的背影顫顫栗栗,他向前艱難的踏出一步,步伐踉蹌,身形搖搖晃晃。
徐滿都腳尖在地上一擰,一個閃身便出現在古人醉的身側,伸出手去托住了古人醉。
“人醉兄,沒事吧?”徐滿都看他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而且稍微探知他身上的靈力波動極為細微,不復之前的那般強勢。
“我沒事。”古人醉艱難開口說道。
“姬重如,既然古兄已經落敗,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至此,毀人道心,壞人大道根基?”王右軍眉頭微皺,對著臺階之上的姬重如開口說道。
“那換你來。”姬重如漠然地看著他。這個曾經的手下敗將。
“既然你們下了臨帖,還揚言說要馬踏我姬家。”說到這姬重如掃視了眼他們五人,最終視線落在信流平的身上,向前一步踏出,在其身上一股比古人醉之前更為恐怖的靈壓散布開來。
“所以你們就要準備好承擔這一切后果。”姬重如漠然開口說道:“道心?道根?若是今日你們連性命都交代在這,你們便會發現這兩樣東西都是虛妄之談罷了。”
“難道你們今日來我姬家問罪之前沒有做好必死的準備嗎?”姬重如冷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今日,你們若想踏進姬家,除非我姬重如身死魂消。”
姬重如白衣袖袍一揮,手中白芒一閃,銀槍直指眾人。
“感受到了嗎?”遠處的許老背著腰,捋著胡須,笑著問道。
“什么?”柳滄海揉了揉眼睛,沒發現姬重如有什么不同啊。
“殺意。”一旁的柳擎天與沈清秋幾乎同時開口說道。
“此時重如大哥身上的殺意已經蓋過了先前滿身的傾瀉而出的槍意。今日,恐怕真的會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局面。”沈清秋一臉的凝重。
“難不成姬重如這小子這次想要以死報恩不成?”柳滄海摩挲著下巴,揣摩說道。
許老又踹了他一腳,怒氣沖沖地說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確實,當下重如叔說出一句話來無疑是讓姬家與另外的五大家陷入了僵死之局。”柳擎天仍舊攙扶著老者,開口說道。
至于那位老者短短幾個時辰內就見過了十座名門望族中的三位掌權人,而且還有位未來的板上釘釘的柳家的少家主親自攙扶著自己,他現在已經癡癡愣愣地站在那,不知所措。
柳滄海看著那抹白衣身影,“姬重如這家伙可不好對付,若這五家執意要邁入姬家的府門,說不定至少要搭上一兩位家主的身家性命。”
“至于是誰,那就看誰倒霉觸了姬重如的逆鱗。可若是信流平他們五人就此退去,那五家的人以后就別想再抬起頭來了。”
“可這大人物啊,總是覺得面子比性命重要。”柳擎天攙扶著得老漢突然悠悠開口插話說道。
“哎!老人家說得在理。”柳滄海朗聲笑道。
這么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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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賬,他這商賈之人怎么算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