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遠處,一身青袍的柳擎天看到戰局上的一幕后,滿臉的驚愕之情,他先是看到姬歌竟然敢與已經是凝神境的信流平以拳換戟,硬碰硬的轟殺。
緊接著他便看到了姬歌再變換招式后竟然占盡了上風,一襲白衣打壓得那身墨綠色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許老,這難道也在你的意料之中?”柳擎天有些呆愣的詢問道。
即便他見識過如此多駭人聽聞的事情,也從未親眼所見這般情景。
尚未踏上靈力修行只是淬體一重樓的武夫竟然欺壓的早已是山巔人的信流平毫無還手之力?
柳擎天捫心自問,即便是自己有那份與信流平抗衡的膽魄,也絕不可能會讓信流平淪落到如此境地。
身旁的許老吧咋吧咋嘴,“這也給你提了個醒,日后你若真是昏了頭跟一個武夫近身廝殺,也決不要讓他們掌握了大勢。”
“武夫聚勢,堪稱大患啊。”
許老悠悠開口感慨道。
“不過既然我明白這個道理,那信流平心思縝密也一定會知曉,所以,他肯定不會放任姬歌聚勢不管。”
“所以我猜十招之內信流平肯定會出手阻攔住小歌。”
“賭不賭?”許老咧了咧嘴,笑著說道。
柳擎天搖了搖頭,“許老我又不是送財童子,明知會輸還要賭這要是讓父親看到了又該罵我是敗家子了。”
“你啊。”許老白了他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嘿嘿嘿。”柳擎天笑了笑,瞥了眼四周見沒人注意便將手中的小玉龜拓碑悄悄遞給了許老。
許老左手接過去往袖中一縮,左手把玩著這件下品靈器,笑瞇瞇地瞧著柳擎天,“上道。”
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個老者看的目瞪口呆,咋滴,名門望族的中的富貴人家做事都這般“規矩”?
老者縮著脖子,閉眼守心,小聲嘀咕著,“我可什么都沒看到。”
柳擎天雙眼微瞇看向遠處的戰局,既然許老都說十招之內會有變故,那自己就好好瞧著唄。
信流平被姬歌一拳轟飛后猶如一只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
繼而他每挨上姬歌的一拳臉上的顏色就難看一分,可他在失去了后手下只得身形不斷后撤,因為無論他再如何小覷他,姬歌都是一名淬體一重樓的純粹武夫,而且還身懷四大體魄當中的金枝體魄。
與一純粹武夫近身廝殺搏斗,屬實不是明智之舉。
而他更惱火的是每當他身形后撤一步,姬歌就越得勢一分。
如此積勢下去,終是棘手大患。
因為世間武夫都講究一個身前無人,而且在與純粹武夫近身廝殺搏斗最不能讓其掌握大勢,不然就會步步退,節節敗,最終被已經掌握大勢的他的拳頭轟殺至死。
信流平后撤的步伐緩緩放慢,他必須要將姬歌積累下的大勢扼殺在這,就在這一腳步上。
一念至此,他低喝一聲,后撤的腳步徹底止住,靈力纏繞的右掌猛然探出,五指如勾在電光火石之間抓住了姬歌轟殺過來的拳頭。
“哼,真是個得寸進尺的小子。”信流平的臉上因為之前挨上了他的一拳使得額頭上皮開肉綻,鮮血流淌。
姬歌見到自己的一拳未中,眼神當中卻沒有見到絲毫的氣餒。
按照自己剛開始的算計,差不多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