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眼神當中也流露出滿滿的憂慮,看向不遠處地那片煙塵。
信流平揮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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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煙塵,眼中寒芒一閃看向姬府朱門那邊,他倒是很想看看一副金枝體魄再加上一個玄乎其玄的外物,硬生生挨上兩道足以使得聚魄境強者身死道消的墨子,會是怎樣的一個凄慘下場。
等到煙塵消散,信流平看到那身準確來說已經不算得是一件衣袍的白衣,嘴角噙笑。
姬歌現在衣袍襤褸,即便有一副金枝體魄,但手臂上,胸前皆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衣袍之上滿是鮮血。
此時的姬歌已經成為一個血人,身上的鮮血滴答滴答滴落在底面的青石板上。
而讓信流平感興趣的是姬歌的肩頭那一異物。
它似小人模樣,一臉憂慮得看著姬歌,還是不是用小手將其臉上的鮮血抹去。
“它就是你吸納了百家萬戶其中也包括我信家武運所凝聚而出的瑞物?”信流平眼神炙熱地盯著姬歌肩頭的萬一。
姬歌聞言歪頭看了看他肩頭顯現出身形的萬一,報以微笑。
剛才那兩道墨子就在他面前炸響開來,自己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若不是萬一及時從自己的體內鉆出小手一揮用濃郁的武運撐在自己身前,恐怕現在自己就不止現在這般手腳健全了。
姬歌看到了信流平眼中毫不遮掩的欲念,無非就是想要將萬一獨自占有。
即便事后五家坐地分贓信流平只要說一句這其中自己家的那份武道氣運就可以,難不成今日另外的四家家主見識到信流平的實力以后還能開口反對不成?!
“信大家主見多識廣,又何必多此一問。既然你想要,那就來拿便是。”姬歌突出一大口鮮血,伸手右手,對著信流平招了招手。
信流平聞言嘴角一揚,拱手抱拳對著在場的趙輔秦與徐滿都大聲說道:“趙兄,徐兄,姬歌肩膀上的瑞玉乃是吸納了我們百家萬戶的武道氣運所化,所以我們理所應當取回。”
“不過兩位身上均有若傷勢不宜出手,那我信某理應出手幫助幾家取回瑞物。”
趙輔秦聞言臉色陰沉,誰都看的出來姬歌能夠以淬體一重樓硬撼凝神境大成的信流平,無非就是依靠那瑞物。
若是那瑞物落在自己這等山巔修士的手中,恐怕十座名門望族兩大派系相互制肘的局面就會被打破。
到時,得比瑞物者得天下!
若真讓信流平得到它,到時真的會一家獨大,雖然趙家與信家是盟友關系,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徐滿都無力地搖了搖頭,這種堂而皇之的借口真虧的他信流平說得出口。
瑞物到手如何分怎么分,還不是他信流平的一家之言。
姬歌聞言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嗤笑道:“信大家主你又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天下異寶能者居之不是嗎?”
“既然你信大家主想要,那給你便是。”
姬歌撇頭以心湖漣漪跟肩頭上的萬一說道:“萬一,我的想法你明白了嗎?”
被姬歌取名為萬一的武運小人坐在他的肩膀上,一反往常對姬歌愛搭不理的態度,竟是極為溫順的點了點頭。
“這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所以我必須要給爺爺,還有身后的重如叔,還有柳叔,清秋哥,許老他們一個交代。”
姬歌沒有再說下去,既然萬一已經認主,那他自然明白自己的意思。
萬一聽完他的話,點了點頭,拍了拍手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襟,竟然是學著文運小人一萬以前的模樣恭恭敬敬地做了個稽首。
繼而直起身來,沒有絲毫的怨言,跳下姬歌的肩膀。
信流平瞇著眼睛,盯著那個武運小人,他才不會相信姬歌會拱手將這瑞物相讓。
他右掌靈力纏繞,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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