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云輕撫劍身為其鍍上一層靈鞘,隨即單手橫握劍身置于身后,踏空而行走踱步走至溫稚驪的身前。
此時雖然劍氣已逝但余威仍在,溫稚驪此時就像被囚禁在虛空牢籠當中,雖然可以動彈但也只限方寸大小之地。
她一拳錘在面前的虛空之上,虛空蕩漾起陣陣漣漪,隨即恢復平靜。
“別白費氣力了,這把劍的威勢,你破不開的。”姬青云笑著看向溫稚驪,搖頭說道。
天穹之上,云海翻騰,兩人就這般大眼瞪小眼,僵持下去。
“行了,你們倆人就到此為止吧。”原本身在思規樓中的有熊氏身前虛空泛起一陣漣漪,隨即他便出現在千丈之外的天穹云海之上。
“姬家姬青云,見過有熊氏大人。”姬青云見到來人后彎腰到底拱手說道。
當年他讓自己離開此處,自己也不清楚他的身份,就權當做他是島境上的主事人。
可離開島境后游歷洪荒,或多或少地聽聞了千年前的那場大戰。
隨著靈力境界的攀升游歷見識的增多,自己知曉的當年內幕實情愈來愈多,對眼前的白衣男子的敬佩之情也愈發深厚。
但同時也知曉了這島境之上的辛秘,所以對于自己的出身從未對外人提及過半字,即便是“青蔭”福地的自己的心腹。
禍從口出這句話他姬青云算是深有體會,自己言行的稍微不慎就可能給島境上的人帶來彌天大難。
有熊氏點了點頭,受了他這一拜。
他轉頭看向虛空牢籠當中的溫稚驪,一臉笑意。
“怎么樣?鬧夠了沒有。”有熊氏伸出手指輕點在虛空某處。
虛空蕩漾開來,隨即傳來一聲破裂聲,溫稚驪向前伸了伸手,確定沒有阻礙后一步踏了出來。
“終于舍得肯出來見我了?”溫稚驪抹去嘴角的鮮血,瞪著眼睛看向身前的白衣男子。
“你這是說的勞什子話,什么叫終于?”有熊氏右手虛握,朝手掌心吹了一口氣,旋即揮向溫稚驪。
溫稚驪抬頭又瞪了他一眼,“不用你虛情假意地給我療傷!”
盡管她這般“放狠話”,一旁的姬青云還是看到她身上被沉香劍氣所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愈合。
天地間的靈氣紛紛攘攘朝溫稚驪身上匯涌而去。
繼而云海又是一陣翻騰,無風卻起浪。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天穹之上大道其中的那司道靖印難道不是你親自烙印上去的嗎?”溫稚驪抬起手臂指向頭頂的天穹的某一處虛空,冷哼道。
有熊氏摩挲著鼻子,尷尬地笑了笑,隨即正色說道:“行了,先說正事吧。”
他轉頭看向姬青云,說道:“青云,勞煩你的事情這十年來調查的怎樣?”
姬青云點了點頭,從袖中掏出一塊空白的玉簡,隨即放在手掌間,左手掐訣捏印,閉目凝神。
溫稚驪看到自姬青云的腦海當中有金色熒光小篆飛出,烙印在玉簡之上。
“我這十幾年當中的所遇見聞,還有您之間囑托我的那幾件事的調查結果都在這上面了。”姬青云將烙滿金色小篆的玉簡遞給有熊氏。
有熊氏接過玉簡,微微一笑,“摩柯一族的記事手法你倒是掌握的很是嫻熟,看來這些年你真的到過很多地方了。”
姬青云搖了搖頭,“只是追隨著先人的足跡,再把先人之前看過的風景再領略一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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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有先人在前替我們辟路開山,我們這些晚輩后生走起來輕松了很多。”
姬青云看向有熊氏,眼神熾熱,他深吸一口氣,隨即在溫稚驪目瞪口呆,在遠處夫子理所當然的目光下,叩首在地。
“姬家姬青云,在此拜見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