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庭芝哥哥了吧?”
“可是,姬歌開辟出來的靈海,即便是我在許久之前都沒有見到過。”溫稚驪沒敢告訴信庭芝,因為開辟靈海所引來的那番天地異象她千年之前沒有見過,哪怕是在那人身上都沒有見到過,她想千年以后也不會再見到了吧。
信庭芝輕輕彈了她光亮的額頭一下,手指修長如玉,笑著說道:“都說了要對你庭芝哥哥有點信心。”
溫稚驪有些驚愕的看著他的如玉般無暇的右手,難以置信地說道:“庭芝哥哥,你是什么時候?”
信庭芝伸出食指輕輕抵在的朱唇之上,看著她靈動的眼睛,輕聲說道:“噓。”
溫稚驪眉眼微彎,點了點頭。
她看向那處引發天地共鳴的異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姬歌,金枝體魄了不起呀?”
當然這話她可沒有讓一旁的信庭芝聽到。
溫家。
當代族長溫家家主溫瓊正在與族中大長老沈清秋的爺爺沈亦白商議不久之后的試金榜大比之事。
繼而一陣轟鳴之聲之后,這兩人紛紛朝那邊源頭望去。
“是姬歌那小子開辟靈海成功了?”溫瓊詢問道。
“你這當族長的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曉?”沈亦白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就是了。”溫瓊對于沈亦白的白眼一笑置之。
“姬家那小子終于是踏上靈力修行了。”沈亦白嘆了口氣,“只不過這動靜也未免太大了吧,我記得當年姬青云破境是也沒有引發這樣的天地異象。”
姬府上空的那片靈海異象幾乎籠罩了半座島境。
島境一半的上空都是海浪翻騰之聲。使得市井百姓看向頭頂的那巨大的陰影,惶恐不安,都擔心其會掉落下來。
“哼,姬家哪有一個省油的燈。”溫瓊沒好氣地說道:“姬歌這次才是真正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他老爹當年的聲勢大多了。”
沈亦白看了溫瓊一眼,搖了搖頭,對于這般模樣的他沒有點破。
這是看在自家閨女與姬歌那小子沒戲的份上才說的氣話。
若是溫稚驪與姬歌那小子情投意合,現在他看到姬歌這般指不定會因為這未來的乘龍快婿而笑的合不攏嘴。
“是啊。”沈亦白覺得有些意思了輕聲笑道:“只不過這般的姬歌才有機會與信家那棵玉樹一爭高下。”
“勝負嘛?我看還是在五五之間。”沈亦白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繼而調侃說道:“其實稚驪那丫頭眼光還是不錯的,相中了那棵玉樹。”
“哎,沈老你就莫要再取笑我了。”溫瓊撫著額頭,嘆了口氣。
在城南的一戶家境殷實的人家,有一紫衫翩翩公子坐在庭院天井處。
天井處有一他精心修砌的水池,池中的五彩斑斕的鵝卵石也是他自山澗溪水當中撿回來的。
同一等家族內的子弟都悉數開辟出了靈海,其中的佼佼者都甚至隱隱有邁入半步聚魄境的趨勢,可這位自幼便表現出絕佳修行天賦的楚家大公子已經在辟海境停滯了許久,靈力修行沒有半點精進的跡象。
整日游山玩水嬉戲于山水之間,漸漸地就被人在暗地里說成了玩物喪志的典范,一眾家主訓責家中子弟,不可與其往來以免被其帶偏,壞了大道根基。
但其本人聽到這些外界的流言蜚語后只是一笑置之,不曾過多的理會。
只是其隨身名為伢然的書童總是因此跟人大打出手,結果每次都是鼻青臉腫的從外邊回來,也不敢告訴自家的公子。
打贏了還好說,但打輸了他怎么還好意思告訴自己公子。
難不成還要讓公子給自己出頭不成?!
這日坐在天井水池旁邊,一直用手撩撥水面的那翩翩公子看到有一人影從偏門偷偷摸摸地走了進來,一直沿著墻角生怕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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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到。
那名公子看到后微微一笑,出聲叫道:“伢然。”
一言既出,墻邊角的那名人影身形一愣,隨即轉身捂著臉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