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姬府上下處于一片混沌當中,自然無人看到那番恢弘波瀾的天地異象,若是想要知曉,恐怕只能去酒樓茶館聽那這個說書先生娓娓道來了。
姬歌擺了擺手,手臂搭在了楚玉的肩膀之上,將他攏了過來,湊近問道:“聚魄境的風光怎么樣?你給我說道說道。”
楚玉微微一笑,對于姬歌這種有失風雅的舉動早已經見怪不怪,當日初次見面他就是在王府門前這番舉動,“只能說是妙不可言。”
“呵,好一個不足為外人道也。”姬歌撇了撇嘴,說道。
李樂府見兩人果真是熟絡,抿了抿嘴唇,走下臺階對著楚玉彎腰拱手說道:“先前是樂府失禮在先,還望楚公子見諒。”
“哪里哪里,是楚某失了眼光,沒有認出李公子原來是姬大人的弟子。”楚玉躬身回禮說道。
姬歌摸了摸鼻翼,訕訕一笑,“你們倆用得著這般客氣嘛。”
“對了楚兄,我正打算帶著樂府兄一同去沈家拜訪,你要不要一同前往?”
楚玉點摸了摸伢然的腦袋,伢然抬頭眨了眨眼看向自己公子,楚玉見此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只是還是沒來得及阻止。
“姬公子,上次跟隨在你身邊的紅酥姐姐會一同去嗎?”
楚玉抿了抿嘴唇,一聲不吭。
姬歌微微一笑,看向書童伢然,“怎么?想你的紅酥姐姐了?”
伢然眨了眨靈動的眼睛,點了點頭。
“紅酥,這個小家伙說想你了。”姬歌轉身朝姬府府門前那邊喊去。
不知何時站在府門前的紅酥盈盈一笑,行了一個萬福禮,嗓音清甜地說道:“公子,奴婢這就去準備馬車。”
溫家。
溫瓊一個“不小心”就把棋盤上的棋子都給蹭落到了地上,然后他輕咳幾聲,放下手中的白子,說道:“哎呀,你瞧瞧我這不小心。”
大長老沈亦白將手中黑子放入棋盒當中,一臉笑意的看著溫瓊。
原本棋盤之上明顯已經到了作官子階段地步,棋局之上白子當真是所剩無幾,滿目皆黑子。
沈亦白與溫瓊一起將地上的棋子一個個的拾起握在手掌心,隨即黑白分明嘩啦放在棋盒當中后才悠悠開口說道:“沒成想族長的棋藝不怎么樣這棋德也有待商榷。”
“怎么?是跟姬邛那家伙學的?”沈亦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問道。
“哪能啊。”溫瓊輕咳一聲,“姬老爺子的高風亮節我可是學不來。”
“要不大長老咱再來一把?”溫瓊將沈亦白手邊的黑子棋盒換了過來,“這次我執黑子先行。”
大長老豁然站起身來,冷冷一笑,拂袖一揮,這族長的臉皮功夫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算了吧,老夫甘拜下風。”沈亦白指了指自己的臉,冷哼說道。
“回去了,府中貌似有貴客要登門。”沈亦白撂下這么一句話,就轉身下了溫府的信涼樓臺。
旋即一抹長虹自溫家拔地而起,劃過天幕上空。
“貴客,會是誰呢?”溫瓊捏著黑子敲打著棋盤,狐疑嘀咕道。
姬府的馬車當中。
姬歌與紅酥并排而坐,李樂府與楚玉一齊坐在他們對面,至于楚玉的書童伢然則是極其有“眼力勁”的坐在了馬車的外邊。
車廂內四人你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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