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在玉鉤欄中飲酒作樂有點眼力勁的氏族子弟便紛紛猜測此事是信家授意而為。
至于是不是信家親自動的手,這誰會在乎,只是區區的一個看人臉色行事卑躬屈膝的老鴇,換誰做不一樣。
俗話說鐵打的欄樓流水的老鴇,就是這么個意思。
只是那名叫琴操的當紅花魁當上了玉鉤欄的掌柜后身價那叫一個水漲船高,想再讓她服侍那可就要掏出比以往還要多的大把錢財。
在一處茶樓當中,真有混跡玉鉤欄采香連連的富家子弟將玉鉤欄中的異樣說與眾賓客聽。
包括老鴇柳如是無故失蹤,當紅花魁琴操上位,再者就是哪位小娘的吹簫功夫如何,哪位小娘會的床笫姿勢多,又有哪位在床笫之上最貼合客人的心意,迎合客人種種。
原本好好的一座茶樓竟因為那位富家子弟的言談做起了酒水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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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與他,茶水碰上了這種只有男人才會懂的話事味道可就是淡出個鳥來了,要上烈酒才行。
二樓一靠近窗戶的酒桌之上獨自坐著一位青袍男子。
聞到了樓下傳來的酒香他嗤笑一聲,著晃了晃杯中的茶水,這家掌柜的果然是生財有道會來事,難怪短短幾年就經營起這般規模的“茶樓”。
樓下的小二上樓問他需不需要來一壺酒水,他們家賣的可是陳年老酒,上好的花雕。
那名青袍男子擺了擺手,說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話就不要與他講了。
結果那名小二臉臊的通紅,慌忙跑下樓去。
青袍男子抿了口杯中的茶水,有些涼了,便都潑在了地上。
原本他此次出門就是為了聽茶樓當中說書先生的,之前的那段“信家登門臨帖姬家,姬重如一人戰幾大家主”說的還是有那么幾分意思,只是后來說道姬青云現身后就愈發不像樣子。
只是他懶得打斷,畢竟是人家用來糊口的,自己不好斷了活路。
只不過后來說到了姬府上空的那番天地異象他才明白過來原來小歌那日竟引得如此轟動。
只不過是他當日昏厥了過去,沒有看到罷了。
此次他出門換下了那一襲惹人注意的白衣,就是想聽一下島境之上對于幾天后的試金榜大比比較看好的后輩晚生有哪些。
或者說是想在他們口中聽一下自己的侄子姬歌能不能勝過信家玉樹。
只不過卻是讓他聽到了玉鉤欄當中的一些異事。
而獨自一人品茗潑茶的青衣男子正是姬家的二爺姬重如。
“小二。”姬重如開口喊道。
“客官,您有何吩咐?”一名小廝從樓下跑了上來,躬身哈腰地問道。
姬重如見此取出一顆永安幣,放在桌上,看向顫顫栗栗的小廝,“這枚永安幣你交給樓下剛才那名口如懸河的公子,就說我請他的茶水錢。”
“哦。”姬重如輕拍額頭,笑著說道:“瞧我這記性,是酒水錢。”
小廝聽聞雙股更顫,差點就站不穩了。
“就說我在二樓等他,要他上樓一敘。”姬重如漠然開口吩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