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臉就翻臉,怕你啊。”柳滄海毫不示弱,還作勢擼起了袖子。
對此已經習以為常的姬邛與許老無奈地笑了笑。
只不過對于剛才柳滄海的話許老顯得極為在意,“姬老哥,柳滄海的話我可不信,還是你給說道說道。”
姬邛停住了腳步,“這件事確實是如滄海所說的那樣,若不是他眼尖精明,恐怕真的就被邱家那小兔崽子混過去了。”
“所以我說信,趙兩家的謀劃砸在了他的身上,一點都不冤枉。”
“他這一輩也就是出身不好,只是個末流的家族,若是運氣好一點,生在了甲等家族甚至是略微差點但可以修行的乙等家族,那么這次的試金榜武比上他邱北坡都會畫上濃濃的一筆。”
“但憑借他末流家族長子的身份,能夠攪動起這么大的風云,已經做的很不錯了。”
“這不過這個人的心性有問題,城府頗深,難以駕馭。”
“那他邱北坡此時現在身在何處?”許老開口問道。
“這你得問他們二人了,邱北坡是他們兩個人處理的。”姬邛笑著指向身后正在扭打成一團的柳滄海,沈清秋二人。
柳滄海與沈清秋聞言隨即停下手頭的動作,放下了拳頭。
許老低聲指著他們兩個低聲喝道:“怎么說也執掌一大家的家主,怎么還是這般孩子性情!若是被外人瞧見了成何體統?!”
柳滄海咧了咧嘴,嘿嘿一笑。
沈清秋理了理身上被他拽的起皺的衣襟,撓了撓頭,說道:“許老,我和滄海答應那個邱北坡事后信,趙兩家不會找他的麻煩,更不會找邱家的麻煩。”
“而且柳滄海還極為大方的應承下邱北坡若是以后要破境的話屆時會用柳家的資源幫他一把。”
“我已經差人將他送去了姬家,也算是滿足了他的一個小小的心愿。”
“哦?”許老輕咦一聲。
“他想見一見破局的人,而我想小歌可能也有興趣見見他。畢竟狼顧之相可是極為難見到的。”大長老沈亦白的孫子,沈家家主沈清秋微微一笑說道。
姬家。
“想必這位就是外界盛傳的姬家琳瑯了吧?”一名身著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萬鯉湖邊,看向手持紫竹魚竿的姬歌,拱手開口問道。
“家主。”姬歌身旁地陳滿舟小聲說道。
“不用。”姬歌擺了擺手,“我知道他是誰。”
“讓你來姬府是沈叔叔的意思還是柳叔叔的意思?亦或是他們倆人共同的意思?”姬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開口對他問道。
若是沒有那兩人說話做護身符,只怕他剛一踏進姬府的大院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自然是沈家主的意思,柳家主繁忙怎么會顧得上小人。”那名年輕公子笑著開口說道。
“哦?那看來就是柳叔叔予給你的好處多一些嘍。”姬歌瞇了瞇雙眼,嘴角噙笑道。
對面的年輕公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作揖行禮說道:“先前在茶樓是小人眼拙沒有認出公子,還請恕罪。”
這名身著圣繡嬋娟袍的年輕公子自然是今日在茶樓二層的樓梯口與姬歌打過照面的邱家長子邱北坡。
姬歌將魚竿交給一旁的陳滿舟,走到他身前,冷聲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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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便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自打見你第一面,我就不喜歡,是很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