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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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姬歌是憑借著那副金枝體魄硬生生地接下來了天相境法天相地神通的一腳。
旋即姬歌便打算起身離開此處。
他首先要搞清楚自己現在究竟是身在何處,不是巫族疆域最好,即便真的是身處巫族也沒什么。
夫子曾經說過,“既來之則安之”。
當時剛入思規樓尚且年幼的姬歌還嘲諷夫子說的什么狗屁不通,現在想來姬歌難不成夫子他料事如神知道自己會有今時今日?
姬歌訕訕一笑,啃了口清晨剛摘的還沾著朝露的山果,起身踏上了行程。
就在姬歌離開此處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后,有一身形瘦削的男子出現在了此處。
他看了眼那座深陷入低調的深坑,又比劃了地面之上那雙腳印的大小,最后在地面之上捏起一抹泥土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
在確認無誤以后他咧了咧嘴,伸出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嘴唇,冷聲笑道:“終于找到你了。”
若是姬歌在場就會認出這名男子正是斂兵鎮地中率先向他出手的那名化嬰境的巫族男子。
旋即他確認了一下,朝著某處方向追趕而去。
而此時的姬歌好像忘卻了他仍舊是置身險境當中,手持著自制的行山杖,在荊棘遍野的山林之中開辟出來了一條小路。
......
在一處山溪旁邊,姬歌蹲下身來飲了口山泉水,松了一口氣。
坐在山溪旁的青石之上,不斷吸納著此間的靈氣,用來彌補四肢百骸內的創傷。
“咻。”
就在姬歌剛剛入定不久,便聽到山林之中一道破空聲傳來。
他猛然睜開雙眸,眸底有一道精芒一閃而過。
旋即他左手一按身下的青石,身形驟然拔高,飄離開了數丈之遠。
那塊年歲久遠的青石霎那間砰然炸裂開來,激起山溪流水四處濺射。
有些青石碎塊激射入山溪旁的古樹之中,數十年的參天大樹應聲倒下。
又激起了一陣林間飛鳥飛離此處。
姬歌接下朝自己面門激射而來的一塊碎石,輕輕拋落至身后,神色凝重地看向山溪對面的那道身影,向前輕輕一步邁出。
與之對峙說道:“你就這般執著于我?”
那道身影正是追趕姬歌而來的身形瘦削的巫族男子。
那名巫族男子見到換上了一身白袍的姬歌,神海之中生出一陣恍惚,好像是在十幾年來他還是一名武卒之時遙望那座長城,在那座城頭之上也有過同樣的一道白衣身影。
巫族男子看到山溪對面不逃反而與之對峙的姬歌,嘴角微微勾起,滿眼的戲謔之意。
“之前在斂兵鎮地之中時間匆忙,所以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姓穆,單名一個春字,四人之中排名第四。”
姬歌微微一笑,臉上原本慌張的神色淡淡退去,他將額頭前一縷礙事的長發往后順去,輕聲開口說道:“巫族中人都這般知禮節的嗎?還懂得自報家門。”
名叫穆春的巫族男子搖搖頭,掌中靈力緩緩凝聚,嘴角挑笑著說道:“當然跟你們人族學的知禮節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想讓你知道你究竟死在誰的手上,以免到時做了一只屈死鬼。”
姬歌還是覺得覺得那縷長發礙事便重新將頭發扎束了一遍。
穆春看到重新將頭發扎束一遍后重新露出眉眼后的姬歌感覺不僅白衣相像,就連那眉眼處也像極當年他在長城腳下看到過了那道白衣身影。
“既然我終究是要一死,那就不妨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