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神色戒備地站起身來,甩了甩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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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河溪對面面無表情的那名巫族女子,沉吟了半晌之后,神色自若地說道:“山溪之邊確實是我殺了你弟弟。”
“我也不敢問是親的還是堂的。”姬歌索性又重新走回青石旁,衣擺一揚,又重新坐了下來。
對面神色一片漠然的穆秋冷哼一聲,沒看到有什么大動作便見到姬歌屁股下的那塊青石應聲而裂。
只不過早就有所防備的姬歌迅速跳下身來,這才沒有跌落在地。
“你看,剛才那一下你確實能夠悄無聲息地殺了我,可偏偏就是不動手,我現在愈發懷疑你與穆春到底是不是親姐弟。”
姬歌撣去衣袍上的塵土,一臉笑意地說道。
此時姬歌心中另有算盤,自己不能再這樣一味地選擇逃避,這樣下去最先筋疲力盡的肯定是自己。
雖然這一旬的光景下來自己還沒有死在這女人的手中,一來是因為自己用武夫體魄與靈力相替逃跑,所以靈力消耗不是這般大,二來就是擅長算計人心的他知道對面女子心中所想。
無非就是想拖死自己好輕而易舉地摘下自己的這顆項上人頭。
嘖嘖,所以說最毒婦人心啊,到頭來臨死都不給你個痛快的。
對面的女子聽聞姬歌的話語后冷聲一笑,指間有縷縷精純至極的靈力繚繞,“你猜的沒錯,我與他確實不是親姐弟。”
話音落地她便朝著河溪對面的姬歌屈指連彈數次。
河溪之上被驚起道道辟水的深痕。
姬歌神色一凜,身形在空間留下陣陣殘影,想要將那些道激射而來的靈力一一閃過。
只是等他身形穩定下來,肩膀處仍是多了一道拇指寬的血洞,有鮮血汩汩流出將身上的白袍浸染。
姬歌低頭看了眼肩胛處的血洞,咬了咬嘴唇,沒有發出一句痛哼。
說真的他現在對上一名天相境的練氣士而且是有些血海深仇的巫族練氣士,就連他自己都感覺在劫難逃。
若不是這名女子一直在戲謔地玩著追捕獵物的游戲,恐怕一旬之前自己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不過此時的姬歌仍舊愿意賭一把,賭那個萬中無一的一。
“你就這點本事?”姬歌緩緩抬起頭來,看著不知何時已經凌空而立于河溪之上的豐腴女子,嘴角譏諷地說道。
他在激她主動出手,既然在靈力修為之上他找尋不到絲毫的破曉,那就在心境上尋到她的一絲瑕疵。
當年在島境之上柳擎天就是這般對付趙明庭的。
那一次讓本該是天之驕子的趙明庭心境重重跌落,若不是事后他重振“旗鼓”,恐怕這個被趙輔秦寄予厚望能夠與信庭芝一爭高下的小兒子就泯為眾人了。
“不必拿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來挑釁我。”穆秋看著他,語氣漠然地說道。
“那行吧。”姬歌攤了攤手,挑挑眉頭說道:“既然這樣那要殺要剮就隨你了,反正我是不會再逃跑了。”
姬歌說完一屁股坐在草地之上,一副“破罐子破摔”任打任殺地說道。
雖然表面上一副氣餒視死如歸的平靜模樣,可他心湖間早就是波瀾起伏。
“他娘的難道真的要屈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也罷,正好我也玩夠了。”穆春叫他這般模樣點點頭,自己也是興致闌珊,便答應了下來。
這種一心求死的請求,自己沒有理由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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