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身形拔地而起,站在姬歌的身前,雙掌之上龍鱗密布,而且喉間發出一陣清澈的龍吟之聲,已經化作龍爪的雙手齊齊探出,抓住了那道襲殺而至的蛟龍劍氣。
“對一個小輩下這般重手恐怕不合適吧?”滿天鈞將手中的那道劍氣直接捏碎后,負手而立,將姬歌護在了身后。
“若是他將之前的那句話收回,我自會去鎮撫司門前賠禮道歉,可若是他執意要這般做,不只是我手中的那柄名為滿意的長劍不認識你滿天鈞,我身后的數十名練氣士同樣也不認識你滿天鈞。”佩劍男子右手倒持長劍,沉聲說道。
話音剛落,那數十名練氣士便紛紛聚攏過來,身上的靈力毫無保留的噴涌而出,一道道靈力光柱沖天而起,將整座鎮撫司包圍在其中,皆是天相境,造化境的練氣士。
滿天鈞瞇縫著眼睛看著首當其沖的佩劍男子,所自己單對單的話即便還要分心護住身后的臣歌也沒有什么好畏懼的。
可現在自己面對的是數十名靈力修士,而且有六七人與自己的靈力境界相當,如此一來就很是棘手了。
“城主,我們要不要趕過去?”止步在遠處的林老供奉看了眼遠處的那場戰局,輕聲問道。
林瑯天聞言揮了揮手,“先生著什么急,我們只管靜觀其變便是,我們越晚出手青奉酒對我們的感激之情便越重。”
鎮撫司內。
“這就是他想出來的妙計?!”溫稚驪看著四面楚歌的姬歌,質疑問道。
坐在座椅上的寧策隨意看了眼天幕上的那處戰場,說道:“想法是好的,若是這小子真這么做了,斂兵鎮地內的武道境界肯定會因為這小子而拔高一大截,屆時上萬名淬體武夫便會對他感恩戴德,相信在以后也會成為這小子的一份助力。”
“可現在這些人擺明了不打算讓他這么做。”溫稚驪接過話去,“這還是看在了他自稱是青奉酒龍族青帝的面子上,不然剛才那一劍滿天鈞也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接下了。”
“現在確實難辦,我在想滿天鈞會不會為了姬歌鬧得滿城風雨落得個舉城皆敵?”寧策嘴角玩味地說道。
“若他真的是青奉酒,作為長輩的滿天鈞只會痛斥他一頓,讓他不要胡來乖乖同他回來。”溫稚驪微閉眼睛,“可他卻是與自己毫無血緣關系的臣歌,所以他會。”
“因為他清楚在他身后有你寧策站著。”溫稚驪淡淡說道:“你在賭他會不會為了姬歌出手,而他也在賭你是否會為了臣歌而現身。”
寧策聞言挑了挑眉頭,什么時候大帝強者也成了他們能夠算計的對象了?!
天幕之上。
佩劍男子臉上多了幾絲不耐煩,“滿天鈞,我最后再說一遍,你帶著青奉酒離開此地,我們可以當做任何事都沒有發生。”
“我偏不。”姬歌在其身后大聲喊道。
滿天鈞皺了皺眉頭,沉默不語。
我的小祖宗哎,你就少說兩句不行嗎?沒看到自己現在是身陷重圍啊。他心里腹誹說道。
而且寧策大人怎么還不現身啊。滿天鈞朝著下邊寧靜的鎮撫司掃了一眼,心想道。
“奉酒的意思就是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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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滿天鈞看向佩劍男子,環視過神色不善的眾人,沉聲說道。
“看來滿大人坐上了鎮撫司的座位后便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了。”佩劍男子劍尖直指滿天鈞,大喝一聲,“動手。”
話音剛一落地,數十道威勢巨大的攻伐靈訣便朝著滿天鈞,姬歌他們二人轟砸而下。
漫天的靈訣光芒照耀著的天幕神華流轉,宛若琉璃幻境。
滿天鈞低吼一聲右腳猛然踏在虛空之上,顯現出原形將姬歌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