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之前姬歌戳穿了他的謊言借口的,他之前慪氣就是因為姬歌一直裝瘋賣傻將他蒙騙在鼓里。
煮爛的鴨子,嘴硬。
看到溫稚驪走出了執事堂,寧策身形一閃便站在了姬歌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這就練起來吧?”
“可是一直到現在我連一口熱乎飯都沒有吃上哎。”姬歌皺了皺眉頭,一手打掉寧策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
“放心,等會我就把你喂得飽飽的。”寧策邪魅一笑,一把抓住姬歌的肩膀,將他直接拖入到了虛空裂縫之中。
聽到執事堂內傳來的寧策的朗笑聲,坐在門前臺階上的溫稚驪抱著瓷罐,嘆了口氣,“可憐的姬歌啊。”
被寧策一把拽入虛空裂縫中的姬歌看著一臉壞笑的寧策,遠遠地撤到了一邊,神色戒備地說道:“你到底要干嘛?!”
“還能干嘛?”寧策攤了攤手,反問道:“當然是幫你把境界穩固好,指點你一下啊。”
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寧策臉上地笑意更重,甚至是有些合不攏嘴。
姬歌看到寧策這個笑容后脊有些發涼,他又后撤了幾步,將與他之間的距離拉開。
此時踏入淬體三重樓的姬歌,已經不會擔心掉落入虛空長河中尸骨無存了,所以此次被寧策拽著“故地重游”膽子也大了一些。
“放心,只不過是幫你喂一下拳,這樣等你對上了陌上桑青奉酒他們也不至于顯得太過狼狽。”寧策“好心好意”地說道。
姬歌一臉狐疑地看著寧策,總覺得他滿臉堆笑使得自己毛骨悚然,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層。
“安啦安啦。我會將境界壓到天相境,這樣也好讓你有個分寸。”寧策揮揮手說道。
聽到寧策的這句話后姬歌才將戒備的心神放了下來,若只是天相境的話,自己確實也想試一下自己淬體三重樓的斤兩。
寧策看到已經放下戒備下來的姬歌后,身上的靈力暴漲,道道靈力光柱絢麗多彩沖擊在虛空壁壘之上,硬生生地將虛空壁壘撞擊地凹陷數尺。
旋即他一腳踏在虛空長河之上,河面同樣激起數道水柱,直接是將姬歌的退路給封死。
姬歌扯了扯嘴,說道:“你可是事先說好的,只能動用天相境地靈力境界。”
“當然,我寧策向來說話算話,一口唾沫一個釘,決不食言。”
寧策莞爾一笑,只不過這一笑落在了姬歌眼中卻感覺是獰笑,姬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旋即他便看到寧策的身形突兀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明明已經拉開了十幾丈地距離,竟然在眨眼間而至。
“小子,你跟我對陣還有功夫胡思亂想?”寧策冷哼一聲,以濃郁的靈力所裹挾的一拳狠狠地朝著姬歌的面門轟擊而去。
姬歌神色一凜,旋即如同本能一般雙臂交叉抵擋在身前。
手臂之上暗金色的練體紋絡霎那間展現出來,每一道練體紋絡都蘊含著強盛的氣血之力。
暗金色的練體紋絡散發出淡淡的光暈,寧策即便看到如此,仍舊是毫不客氣的一拳轟了上去。
霸道無匹的靈力所裹挾的拳頭狠狠的轟擊在了姬歌的雙臂之上。
兩者相撞迸發出一道無形的氣機,將兩人身下原本向西奔流而去的虛空長河河面上震出了一圈圈地漣漪。
姬歌的身形向后如同箭矢一般向后倒飛出去,其身形撞擊在身后的的虛水水柱之上,砰然一聲落在了虛空長河之中。
在姬歌的身形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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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虛水水柱以后,那道水柱崩然倒塌,正是因為姬歌將身上的霸道無比的拳勁都卸在了水柱之上。
水柱倒塌以后,姬歌右腳一踏河面,身形凌空而立,甩了甩胳膊,粲然一笑。
雖然自己一擊便有了落敗之象,可在剛才的接觸中自己能夠感知到,師父果然沒有騙自己,確確實實的天相境的靈力境界。
“這只是一拳,接下來還有不少,希望過后你還能笑得這么燦爛。”寧策看到近乎毫發無損的姬歌,笑著說道。
看來這小子以前的底子打得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