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這小子進步神速,此時即便是對上天相境的練氣士也不會有性命之憂,所以我打算等他清醒過來以后就帶你離開斂兵鎮地,一齊回冥海。”
溫稚驪莞爾一笑,“怎么?不等著那個叫百里清酒的仙族姑娘了?都這時候了就不想見她一面?”
“你這說的是哪里話,我之所以留在這可都是為了等你。”寧策臉色有些漲紅地開口反駁說道。
“好了好了。我信了還不成。”溫稚驪擺擺手,說道:“那便等著姬歌清醒過來以后便起身離開斂兵鎮地同你去往冥海。”
寧策聞言微微一笑,自己也沒有想到這次勸說竟然會這般順利,一說就通了。
看來自己的口才大有長進啊,等到再見到有熊氏時必須得和他一較高下。
......
姬歌這次在帝境威壓之下又是昏迷了半旬之久才悠悠清醒過來。
姬歌抱著自己頭痛欲裂的腦袋,嘆了口氣,神色萎靡不振。
自打自己出了島境踏上洪荒古陸以來好像不是在受傷的路上就是在昏迷的床上。
難道這里是所謂的少爺的身子挨揍的命?
而且自己好像自從出了島境以后便從未跟同輩之人交過手,所對上的不是蟠青之地的半步化嬰境的妖獸就是十萬大山中的化嬰境的穆春,天相境的穆秋,甚至還有后來函谷兵鎮外的半步歸真境的那個巫族將領。
現如今在斂兵鎮地中也沒有個安生的日子,某人好不容易答應用天相境的靈力同自己交手,結果一上來便是帝境的威壓,想欺負人就直說何必彎彎繞繞呢?
一點也不大氣!
“吆,這不是醒過來了嘛。”就在姬歌的神游天外之時,一道戲謔笑語將姬歌的思緒給打斷開來。
在看清楚了來人的面孔之后,姬歌沒好氣地說道:“難不成我還要在床上躺一輩子?”
“不過也是,在那股靈壓之下,說不定某人巴不得我在床上躺一輩子,成為一個廢人,我這一起身是不是就沒有遂了某人的心意?那要不要我再躺下來?”
寧策聽著姬歌意有所指地話語,還有那不善的語氣,搖了搖頭,“不用,你現在這樣就挺好。”
“剛才我還同稚驪說是看看你醒沒醒過來,沒想到你不但已經醒過來了,而且看來已經是沒事了,還是這般伶牙俐齒。”
“虛空長河之上為什么那么做?”姬歌雙手攏袖,除了頭痛欲裂,臉色蒼白之外他也確實沒有什么察覺到身上有何異樣。
“因為已經沒必要了。”寧策給姬歌遞了一杯水,淡淡說道。
姬歌接過杯盞,只不過盡管雙唇干涸也沒有立即吞咽而下,而是雙手捧著杯盞,眉頭微皺。
“難不成你還要我親口說我寧策的天相境沒有把握打贏你姬歌這個淬體三重樓的純粹武夫才罷休?”寧策屈指輕彈了下姬歌的額頭,問道。
“嗯?”
姬歌聽到寧策的這番話后嘿嘿一笑,神色一震,臉上是不言而喻的激動神色,“真的?!”
“那還有假不成!”寧策拍了拍姬歌的肩膀,說道:“我寧策有你這么一個徒弟,可以說千年以來再也沒有比這更為高興的事了。”
“你來看我就不是為了同我說這件事吧?”姬歌聽著有些“肉麻煽情”的話,咧了咧嘴,問道。
“我打算同寧策一齊回冥海了。”溫稚驪清冷的嗓音在門外邊響起,旋即一身黑色勁裝的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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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門外邊走了進來。
“這么著急的嗎?”姬歌動作利索地穿好衣服,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