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個小崽子敢冒充本大爺。”回過味來的青奉酒抱臂環胸戲謔一笑,“看來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啊!”
......
“你都聽說了?”滿天鈞笑呵呵地給坐在一旁怨氣沖天的青奉酒倒了一杯茶。
“呵,我還能不知道嗎?聽說某位大人還親自承認過他的身份,出手護過他?”青奉酒灌了一口熱茶,冷哼一聲。
“莫不是咱們滿大人上了年歲眼睛花了不成,連自己的親侄子都認不出來了?”
青奉酒斜眼看向滿天鈞,調侃打趣說道。
站在滿天鈞身后的濤生閉口不言,這是大人的家事,自己沒有資格插嘴當然也不敢插嘴。
“還沒吃過飯吧?要不要先吃點?”滿天鈞看到青奉酒氣鼓鼓的樣子,笑呵呵地說道。
“吃飯?我現在還有什么心情吃飯?”青奉酒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義憤填膺地問道。
“人家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冒充我,打著我的幌子在斂兵鎮地內招搖撞騙,最可氣的是還詆毀我的名聲?我青奉酒長得有他那么難看嗎?!”
“坐下!”正在餐桌上吃飯的白落花與云生玲瓏看到青奉酒一臉慍色地站起身來后,白落花放下碗筷,淡淡說道。
云生玲瓏則是被青奉酒那一拍給嚇得一驚,一直在打著飯嗝。
青奉酒聽到白落花開口以后才極為不甘心地又重新坐下。
濤生打量著許久未見的奉酒公子,說實話如果沒有私心作祟,若是單論相貌容顏來說,臣歌臣公子與奉酒公子比起來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臣歌出門打著奉酒公子名號的時候卻覆戴了一張面皮。
看到青奉酒重新落座,滿天鈞看著這個自小看著他長大當初滿月的時候還尿了自己一身的侄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濤生,你說,到底是誰膽敢冒充本公子?”看到自己的親叔叔仍舊是沒有打算開口的跡象,青奉酒眼眸一轉,看向一直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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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叔叔身邊的濤生,冷聲問道。
“大人?”聽到奉酒公子開始質問自己以后,濤生低頭對著滿天鈞問道。
自己這條命都是大人的,大人讓自己開口自己才敢說。
“哎,算了,就由你來說吧。”滿天鈞嘆了口氣。
“回公子的話,之前在斂兵鎮地中假扮您的正是一直借助在鎮撫司中的臣歌。”濤生得到滿天鈞的授意以后,才理了理思緒,輕聲開口說道。
一直豎起耳朵聽著這邊動靜的白落花放下手中的杯盞,轉頭看向主位之上的滿天鈞,微微一笑,“滿叔叔,不介意讓我和玲瓏也一起聽一下吧?”
“你這丫頭都叫我一聲滿叔叔了,我還能夠搖頭不答應?”滿天鈞笑呵呵地反問道。
“都過來坐吧,讓濤生好好給你們說道說道那個臭小子。”
白落花之所以這般在意這個名叫臣歌的男子,正是因為之前在馬車上之時傳送法陣那邊的廣場之聲所喊的正是臣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