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抹去嘴角的酒水,咧了咧嘴,將酒壺遞到無涯前輩的身上,問道:“前輩要不要來點?”
沒等無涯接過酒壺姬歌的手又縮了回去,“哦,我忘記了前輩你還在養傷,不能喝酒。”
眼疾手快的無涯一把奪過姬歌手中的酒壺,酣暢淋漓地通灌了好幾口,罵罵咧咧地說道:“放你娘的狗屁。”
姬歌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無涯又灌了好幾口,然后便壺底朝天再也倒不出一滴酒水來。
無涯將酒壺隨手扔至一旁,嘟囔說道:“酒是好酒,可惜就是分量太少,還讓你小子浪費了那么多。”
姬歌打了個酒嗝,原本面冠如玉的臉龐上生出紅暈,他瞇著眼睛低著頭身形搖搖晃晃,“不夠啊?不夠我這還有。”
緊接著他又取出了一大壇風長鳴,放在了無涯的床榻之上。
無涯看到姬歌這般舉動哈哈一笑,拍去壇口上的封土,笑呵呵地說道:“看來我那兄長什么都教你了就是沒有教會你喝酒。”
旋即他便抱起酒壇咕咚咕咚灌了兩大口,“痛快!有此美酒,人生幸事啊!”
“對了臭小子,你怎么會有炎帝林家的丹藥?”
臉上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姬歌舌頭有些打結地將那日與林瑯天的對話完整地同無涯娓娓道來。
聽完姬歌的話語后,無涯又抱著酒壇灌了口酒,“看來林家已經是注意上你了。”
“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姬歌拍了拍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分,“之前寧策前輩給我將其中的厲害關系都同我講清楚了。”
“咋滴,你跟寧策大人都拉上關系了?”無涯滿不在乎的隨口問道。
姬歌雙手抹了把臉,讓酒氣下去幾分,說道:“寧策前輩已經收我為徒了,現在準確來說我...我該叫他一聲師父。”
無涯聞言噗的一聲將口中還沒來得及咽下的口水給吐了出來,“浪費啊浪費。”
“真瞧不出來你這小子有什么好的。”無涯抱著酒壇打了個酒嗝,“有的人窮盡一生都入不得那些個大帝強者的法眼,可有的人卻接連被兩個大帝強者青睞有加另眼相看,當然你姬歌就是屬于后者。”
無涯指著床榻前的姬歌醉醺醺地說道。
姬歌雙眼迷離,揮散了無涯口中的酒氣,“前輩真是過譽了,我也就是走了狗屎運,就恰好被瞧中了而已,至于寧策前輩為什么會收我為徒,個中緣由我也就不同您說了,免得你以后又要用這件事來拿我開涮。”
旋即姬歌便一頭栽倒在了床榻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此時無涯看到姬歌倒頭睡了過去,便悄悄地將酒壇收起,將姬歌挪至床榻上,而他自己則是坐在凳椅之上,笑吟吟地看著熟睡過去還口中呢喃有語說著夢話的姬歌。
此時的無涯前輩不再是浴血奮戰殺意凜然千軍之中取敵將首級的赤甲鑲龍的統帥。
而只是一臉慈祥和藹的垂暮老人。
他替姬歌蓋好了被褥,看著那張清秀還略帶青澀的臉龐,他輕聲說道:“苦了你了。”
隨后他便抱著酒壇慢悠悠地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天上好大的一輪明月!
.....
鎮撫司內。
“他怎么可能會是寧策大人的徒弟呢?!”青奉酒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
鯤鵬一族的寧策成名以久,聽說是在千年之前便輪回境,即便是有“青帝”之稱的自己的父親在那位大人面前也必須要執晚輩禮。
而且寧策大人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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