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聞言微微一笑,“如此最好。”
隨后他對著擂臺下的眾將士喊道:“那位前輩能夠借小子長劍一用?”
校武場中一陣寂靜,怎么,這小子還會使劍?
“用我的。”過了半晌,人群之中終于有人舉手手中的長劍,開口喊道。
姬歌看向那名虬髯大漢,看身上的盔甲制式應該也是位什長。
姬歌搖了搖頭,抱臂環胸說道:“我記得你,我剛才走上擂臺之時就屬你哄笑聲最大,雖說我這人不記仇,可保不齊哪天心情不好便去找你算算賬。”
聽到姬歌這話,那名虬髯大漢怒目圓睜,可是一想到他之前遞出去的三拳,又看了眼堂堂千夫長的黃庭都是這般狼狽模樣了,自己還是忍氣吞聲不觸這霉頭了吧。
“無涯前輩,能否借劍一用?”姬歌看向那隱藏在人群中不打算吭聲露面的無涯,嘴角噙笑問道。
有沒有搞錯,你背后背著的那柄將邪可是我的,怎么還打算據為己有了?
無涯聽到這句話后冷哼一聲,旋即一手拔出劍鞘之中的將邪,面無表情將其丟向了姬歌。
此時的明眼人皆是看出了擂臺上的青年與校武場中的無涯大人關系非同一般,不然素來連整支大秦虎師的統帥甚至是長城上的大將軍吳起都不放在眼中的無涯大人怎么可能只是因為單單這小子的一句話就借劍給他呢?
難怪這小子敢在這里出風頭,原來還有這么一層關系在這啊。
旋即眾人看向姬歌的眼神變得玩味了起來。
姬歌將將邪接在手中,手握劍柄,感受著劍入手中的那種熟悉感覺,挽了幾個劍花,笑著說道:“可以了。”
黃庭察覺到一劍在手的姬歌好像與之前赤手空拳的他猶如天壤之別。
此時他一身的拳意收斂,完全沒有了之前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黃庭眼神一凜,眸底寒芒一劃而過,隨后她便手握長槍向著姬歌暴刺而去。
槍尖之上寒芒閃爍,裹挾著濃郁凌厲的靈力朝著姬歌刺去。
槍出如龍,槍尖劃破虛空竟然使得虛空傳來一陣爆響之聲。
姬歌神色凝重地盯著一身肅殺之氣濃郁至近乎實質的黃庭,瞇了瞇眼睛。
看著仍舊沒有任何動靜的姬歌,黃庭手握長槍的力道又緊了緊,在之前的那幾次交手之中她便清楚地知道,眼前的這名青年可不是個坐以待斃之人。
之所以沒有動手恐怕是在等著自己露出破綻。
可是這怎么可能,自己這一套槍法是在沙場之上生死一線之間而領悟出來,死在這桿長槍之下的巫族士卒也有千八百個了。
可以說自己的這套槍法是憑借著巫族之人的鮮血而砥礪大成的。
這套槍法,名為“覆驚”。
姬歌神采奕奕地看著距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黃庭,而她的槍尖近乎已經要抵在自己的喉間。
只有隔著這般近,姬歌才能夠透過那張面具看到那雙清澈而又冷冽的眼眸。
姬歌抬起手臂,手中的將邪將那桿長槍挑開,而后身形迅速后撤。
黃庭不愿就此放過他,緊追不舍,槍尖距離姬歌的喉間其中只有一寸之距。
而且在此期間黃庭周身原本被姬歌的拳罡打壓下去的靈力再度暴漲,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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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姬歌察覺到黃庭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那閃爍著寒芒的槍尖在眾將士看來已經是抵在了姬歌的喉間,而且他馬上就已經退至擂臺邊緣,屆時便到了退無可退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