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明白了吧?”百里清酒看向了陷入沉思的云生玲瓏,“雖然剛才那兩人都沒有交手,不過實則已經是交過手了,而且贏了的還是那個叫臣歌的青年。”
“對了,你們之前認識?”說到這百里清酒好像才意識了,是青奉酒主動喊出臣歌這個名字的。
“說認識也認識,說不認識也不算認識,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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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是晚到了斂兵鎮地幾天,不然還能聽到些許關于他的英雄事跡。”云生玲瓏開口解釋說道。
“哦?”百里清酒輕笑一聲,“我還以為他只是個戍守長城的將士,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旋即自有青奉酒主動“獻殷勤”將之前滿叔同自己所介紹的臣歌的消息一字不落的都說與了百里清酒聽。
“總之他可是個不消停的主。”青奉酒蓋棺定論的說道。
“這次他與陌上桑結下了梁子,狩春之獵之中,我們就有好戲看咯。”
“沒想到長城竟然會派他參加狩春之獵。”百里清酒沉吟了片刻,有些匪夷所思地說道。
“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多著呢,滿叔都沒有告訴過我們他竟然還認識無涯老前輩。”青奉酒語氣有些抱怨地說道。
“認識無涯老前輩怎么了,在長城上哪個戍守城墻的將士不認識無涯老前輩,他要是能夠與青云上將軍聊得上來我才算徹底對他服氣。”一旁的白落花有些不甘心地說道。
聽到白落花談及到青云上將軍,百里清酒的清澈如水的眼眸驟然一亮,眼中熠熠生輝。
“走吧,我們還要趕往校武場。”百里清酒輕聲說道。
......
“殿下,是老臣讓殿下受此大辱,還請殿下責罰。”秦廣王佝僂著腰身躬身拱手說道。
“算了吧秦廣王爺爺,這件事錯不在你。”陌上桑轉身走上前去,將其攙扶起來,“還是我的修行不夠,所以才讓那小子洞察到了我心境的瑕疵,這不能怪旁人。”
秦廣王聞言眼神陰翳地說道:“殿下,無涯他也不可能總是跟在那個毛頭小子的身邊,等到老臣一找到機會,便將其斬殺,隨后抽取出他魂魄日夜熬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陌上桑聽到眼前老人的打算后搖了搖頭,拍著秦廣王的肩膀,笑著說道:“這件事秦廣王爺爺你最好不要插手,我會親自讓他知道到我鬼族的諸多手段。”
“屆時我要讓他魂魄進不了輪回,我要讓他永世不得超生。”陌上桑說到這里,獰笑一聲,看了眼一旁的郢都學宮弟子。
那名郢都學宮弟子惶恐地匍匐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說道:“回稟殿下,那人的身份小人已經打探出來了,那人名叫臣歌,剛來長城不久,聽說在一次擂臺比試之中打敗了一名半步天相境的千夫長,名聲大噪。”
聽到那名郢都學宮弟子的打探來的消息后,陌上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難怪在我面前這般肆無忌憚,原來還有這般境界手段啊,我還差點看走了眼。”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知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擊敗了個千夫長就很了不起了?”他看向那名郢都學宮弟子,反問道。
那名郢都學宮弟子趴在地上,聲音顫抖地說道:“他那是沒有聽說圣子殿下您的威名,依小人之見,那小子就是個坐井觀天的...”
“坐井觀天的什么?”陌上桑聞言瞇縫著眼睛,嘴角勾笑地問道。
那名郢都學宮弟子額頭上冷汗直流,背后的衣襟已經被浸透,但他還是不敢將那句話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