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稍稍挪動至腳步站到了一旁,對著白落花使了個眼色,“這可是她說的同我沒有關系”。
白落花聳聳肩,一身的雪白盔甲鈴鈴作響,毫不客氣地指向姬歌,看向那名女子,說道:“你瞎?”
姬歌看向那名女子將領居高臨下看過來的狐疑目光,咬牙切齒地說道:“對。就是我殺的,怎么了?!”
旋即姬歌抬頭看向那名女子,看著她臉上那道觸目驚心的刀疤,眉頭一挑,“即便是我不殺他想必你們也不會放過他,索性我便做了一個順水人情,你說是不是?”
“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可能亂說。”那名女子將領瞇縫著眼睛,深邃的眼眸底寒芒一閃,笑著說道。
在其一旁的韓束目光死死地盯著下邊的姬歌,額頭上青筋暴起,只要是將軍一聲令下,自己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斬殺替穆冬報仇雪恨。
姬歌微微一笑,看著那準備動手的綠甲將士,拱手說道:“臣歌,不知道該怎樣稱呼將軍?”
那名女子將領神色冷漠地看向半邊山地上的眾人,拔出了劍鞘中的長劍。
“總要讓我們知道我們是死在了的誰的手中吧?”姬歌大聲開口喊道。
在其身后不遠處的眾人此時也搞不清臣歌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樣。
“連翹。”那名女子將領終于是開口說道。
短短兩個字,惜字如金。
“好名字。”姬歌拍了拍手,鼓掌稱贊道。
此時連翹手中的長劍已經拔了出來,在其身后的將士手中的兵戟也紛紛對準了身下的一眾圣地學宮弟子。
“慢著。”姬歌再次揮手打斷道。
連翹瞇縫著眼睛,想要通過這名青年的神色看清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最后一個問題,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這里的?”姬歌仰頭看著天幕之下的那支鐵甲凜凜的軍隊,正色問道。
在被姬歌詢問到這個問題后連翹神色一凜,終究還是被有心人給察覺到了。
聽到姬歌的疑問后,在其身后的眾人神色凝重,有些心思縝密之人例如云生玲瓏則是臉色煞白。
上千年之中除了那一次以外從未聽說過狩春之獵出現太大的傷亡,雖然每次在狩春之獵之中都會有人埋骨他鄉,但卻從沒有像這次一樣剛一踏入巫域就引來了重兵伏殺,幾近全軍覆沒。
而且這次還是特意將時間改在了隆冬之季,為何他們還是能夠如同守株待兔般等著他們送上門來?
那座青藍色的結界明明就是在那已經構建好的,不然怎么可能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構造出那么一座品秩極高的結界?
唯一能夠說得通就是只有一點原因。
只是能夠想到這一點的人都不敢說出口,畢竟所牽涉太多,而且還沒有絲毫的證據。
若是話一說出口,這些話若是傳到長城之上,恐怕屆時長城之中會鬧得人心惶惶,說不定那座長城還會不攻自破。
結果就在此時,姬歌的一句話如同一顆石子投落在平靜的湖面上一般,瞬間激起了千層浪。
“就是不知道是長城中的哪位向你們告得密呢?”姬歌負手而立,嘴角噙笑似是十分篤定地抬頭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