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就在這片山林深處平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姬歌從淺睡中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哈欠。
自己設下的那道結界禁制昨晚沒有被觸發,這也就是說明那支巫族的綠甲精銳還沒有搜查到這邊而來,但一直待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
這樣不是以逸待勞而是引頸待戮坐以待斃。
畢竟現在自己這邊滿打滿算只有三十六人,但是連翹率領的巫族綠甲軍卻有上千人,人數差距太過懸殊。
自己昨晚也曾就這個問題詢問過出身軍伍的白落花,三十六對上一千人該怎么打,結果當時白落花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說道:“等死吧。”
在姬歌看來三十六人若是同上千人正面交鋒而且是在戰力相近的情況下,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取滅亡,可能連翹巴不得自己這樣做。
“給,先充充饑吧。落花已經在那烤肉了。”青奉酒將一顆山果遞到了姬歌的面前,笑著說道。
姬歌接過山果在衣服上隨意擦拭了一下便咬了下去,從昨天但今天早上連番經歷了兩次大戰除了那兩壺瓊漿玉液之外自己可就是水米沒進了。
“謝了。”姬歌輕聲說道。
“客氣啥,這都是當大哥應該做的。”青奉酒揮揮手,豪氣云天地說道。
姬歌聞言頓時一陣頭疼,揉了揉兩鬢的穴位,看了眼地上那已經空出來的酒壇,嘆了口氣。
昨晚輪到自己守夜的時候青奉酒非要湊過來,說是要自己講一講關于自己師父寧策的事情,還說自己與白落花不同,白落花是崇敬姬青云,而自己則是佩服寧策大人的風流瀟灑。
當時聽到這話的姬歌眼角一陣抽搐,就是不知道師父寧策知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一個小迷弟。
結果糾纏不過他,便同他講了寧策的一些事情,包括因為抓了一把瓜子就遭受了溫稚驪的好些白眼,還有在修行時打不過自己就直接施展帝境靈壓強行將自己震昏了過去等等。
結果這些落在了青奉酒的耳中反而是他眼中金星閃閃,用青奉酒當時的話說就是大丈夫不拘小節當屬實意氣風流。
若是僅僅如此姬歌此時也不會頭痛,可說到了興頭上的青奉酒不知從何處探出了一壇酒,說是言談到寧策大人的事就當浮一大白。
結果青奉酒便喝多了,非要拉著自己結拜,說是好不容易碰上了寧策大人的徒弟可得要跟寧策大人攀上點關系。
于是借著酒勁就拉著自己自己拜了把子,還拉上了正睡得香的晏晏。
估計當時晏晏睡得正香可能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地成了他們二人的弟弟。
青奉酒“毛遂自薦”做了大哥,姬歌排第二,晏晏是三弟。
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天夜里稀里糊涂就義結金蘭的他們三人在以后的某天,因為某一件事,便將那座洪荒古陸之上擾得是雞犬不寧,鬧了個地覆天翻。
晏晏此時聽到吵動后閉著眼睛坐起身來,用手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的青奉酒與姬歌二人,說道:“臣歌,昨晚我做了夢。”
“我夢到跟你同奉酒公子燒了黃紙拜了把子,而且那夢可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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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奉酒聞言哈哈大笑,將一顆山果拋給了晏晏,說道:“行了行了,叫大哥吧,以后跟大哥我,保證是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說是不是,二弟?”青奉酒看了姬歌一眼,笑著說道。
“是是是。”姬歌撇了撇嘴,咽了口略微發澀的山果,“好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