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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奉酒再看到那在半空中乍現的鳳凰圖騰以后撇了撇嘴,看向此時有些狼狽的韓束,龍軀一震,又重新顯化作人形。
他看著自己身上同樣破破爛爛的衣裳,將其輕輕扯去,從須臾戒子物中又重新取出一件青衫換在了身上。
“這次就先到這,就不陪你玩了,改天若有時間你敢單槍匹馬來找我,小爺定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喪家之犬手下敗將。”
旋即他身形一掠,一襲青衫的他消失在了韓束的身前。
韓束見此將嘴角的那抹鮮血舔去,看向身后的那尊法相,在其胸口處有一道巨大的龍爪印痕,而且臉上也有一道抓痕。
“小孩子過家家。”韓束摸了摸臉上的抓痕,獰笑說道。
然后他便隨手一揮將撤去了身后的巨大的法相,眼神陰翳地看著那道鳳凰圖騰,諷笑一聲,“你覺得你們能夠逃的掉嗎?”
隨后他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山林深處疾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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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就準備撤退了?”連翹自然也是看到那突兀炸響開來的鳳凰圖騰,嘴角戲謔地看著不遠處的白落花,出聲問道。
白落花聞言眉頭微皺,憑借自己現在這副狀態即便是撤退也肯定會被連翹給追上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身后還有二十多人的圣地學宮的弟子,他們身上皆有輕重不一的傷勢。
若是一但撤退暴露出弱勢,肯定會被連翹毫不猶豫地抹殺掉的。
凝神境化嬰境的他們落在已經是造化境的連翹手中,無疑是死路一條。
“我拖住她,你們先走。”白落花朝著他們喊道。
“嘖嘖嘖,還真是感人啊。”連翹抱臂環胸,譏笑說道:“若不是我打算陪你玩玩,你此時已經就是一具尸首了,你覺得你能夠攔下我?”
白落花挺直身軀,如同一桿筆直長槍般站于連翹身前,銳氣畢露,戰意凜然,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攔不住也要攔。”白落花冷聲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般狼狽模樣。”突兀間青奉酒那欠打的聲音在白落花一旁響起。
白落花聞言看向一旁,看到青奉酒臉上的烏青以后也是嘲諷道:“我也沒想到素來把臉面看的比命都重要的青奉酒會這般凄慘模樣。”
“廢話不多說,你帶著他們走,我攔下她。”
連翹瞇縫著雙眼看向突兀出現在白落花身旁的那名男子,他應該就是龍族的青帝之子青奉酒了。
既然他出現在了此處,那想必韓束也應該是快到了。
“你應付得來嗎?”青奉酒看到她身上盔甲凹陷下去的那塊,神色鄙夷地說道。
雖然他臉上神色鄙夷但此時心中卻是驚愕不已。
或許只有世代交好的他們妖族四靈之人才清楚白落花身上的這件雪白盔甲的來歷。
這可是當年她第一次筑起那座京觀時她父親也是那位白帝親自從白虎一族的藏庫中取出來送給她的。
聽云生玲瓏說這件鎧甲品秩可是極高,與他的那件青龍印璽一樣皆是列入了法器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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