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共工看著眼前這道已經大成的符箓,沒由頭地開口說道:“可能有點疼。”
旋即他將閃爍著青色光暈的符箓向后屈指一彈。
一道青色的流光在轉瞬間就射入進了毫無戒備的連翹體內。
在那道符箓進入到連翹體內以后,連翹眉頭緊皺,她體內瞬間就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肝腸寸斷的劇痛。
此時她體內如同有一團真火在不斷灼燒著她的臟腑天地,靈海內靈力在不斷地沸騰,猶如將要噴薄而出的熔巖一般。
不斷有灼熱的熱氣從她的體內散發而出。
她捂住胸口,額頭上青筋如同一條條虬龍般暴起,臉上的五官因為體內的劇痛而扭曲在了一起,讓本就面相不怎樣好看的面孔變得更加猙獰。
冷汗不斷從她的額頭上滴落下來。
“將軍。”一旁的韓束眉頭緊鎖,神色擔憂地問道。
此時他也沒弄清楚共工大人為何會對將軍出手,平日里他不是極為照顧連翹將軍嗎?
姬歌看著跪在地上一臉痛不欲生模樣的連翹,打趣說道:“還真是下得去手。”
共工微微一笑,攤攤手說道:“大道無情,前輩應該比我清楚。”
連翹身上肌膚變得通紅一片,隨著她周身的顫栗,自她的胸口處出現了一個三四寸左右的空洞。
饒是連翹之前牙關緊咬卻依舊痛得喊出聲來。
一聲極為凄涼的慘叫聲在這片營地之上響徹開來。
已經身在數十里之外的白落花等人在聽到那聲哀嚎以后紛紛停住了腳步。
青奉酒眉頭緊鎖,看向白落花,狐疑問道:“剛才那是連翹的聲音?”
白落花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只有她在此之前與她打過交道,能夠依稀辨別出那是連翹的嗓音。
只不過她不知道是怎樣的傷痛能夠讓素來將身上的痛楚看得風輕云淡的連翹忍不住喊出聲來。
難不成這也是臣歌造成的?他有這樣的本事手段能夠重創連翹?
“放心,雖然不知道臣歌動用了什么壓箱底的手段,可這樣看來應該是他占據了上風,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晏晏看到了百里清酒望向那邊擔憂的神色,開口安慰說到。
現在看這模樣,這倆人之間肯定有什么貓膩。
百里清酒點點頭,只是轉身率領眾人向前趕路。
既然臣歌為他們爭取了時間,那就不能夠辜負了他的付出。
只是他們皆是不知道,之前那場小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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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此時已經完全演變成了就連歸真境的強者都插不進去手的戰局廝殺。
營地之中。
“前輩能否稍等一下?”共工對著姬歌拱手說道。
姬歌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說道:“我能夠拒絕?”
共工微微一笑,寬大的衣袖一揮,一道禁制便被他隨意設下,繼而消融入了這片天地之中。
“前輩最好不要如此。”
然后他便突兀出現在了連翹的身前,一臉漠然地低頭看著連翹。
“大將軍。”韓束忍不住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