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高坐在赤色斑斕獅馬上莊端見到那名病懨懨陌生男子這般輕薄于小姐,而且還是自己所看重之人,霎那間暴呵一聲。
馬鞍上的三尺青鋒已然被他握在了手中,劍尖直指那名男子,劍身之上靈芒流轉,應該是已經入了靈器之列。
“小莊,住手。”身后的江庭策馬趕上前來,對著那名仍舊抓著自家小姐拳頭不放的登徒浪子拱手沉聲說道:“還請小兄弟自重。”
裘瓔珞一只右拳被他緊攥在手掌里,瞧著他一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病懨懨模樣,沒想到氣力竟然會這么大。
即便是自己動用了聚魄境的靈力都不能掙脫分毫。
那名男子聞言揉了揉鼻子,微微一笑,“是在下唐突了。”
隨后他輕輕松開了左手,向后退卻了半步。
裘瓔珞見到那人松手以后感覺到自己吃了大虧,不甘心地又想向前轟出一道靈力匹練。
“瓔珞。”江庭忍不住喊道。
裘瓔珞聽到師父言語中的那幾分怒意以后悻悻然地收手,一雙美目狠狠地在那名男子身上剮了一眼,氣呼呼地轉身回到了馬車上。
那名男子見此轉身向后走去,將釘在了山石之上的那桿長槍拔了出來,隨后他輕輕朝著那輛馬車拋去,大聲喊道:“瓔珞姑娘,你的槍。”
那桿長槍被他不失毫厘拋落在了車廂前,隨后有一只玉手從車廂內伸出抓住長槍又迅速伸了回去。
“龍門,江庭。”騎著灰色大馬的江庭翻身下馬對著那名男子拱手說道。
“姬歌。”那名男子拱手回禮說道。
這名病懨懨的青年男子正是之前替白落花他們斷后攔下連翹韓束等綠甲大軍的姬歌。
那日寧策的身外化身逼退了水神共工以后,他便找尋了一次地方來療傷。
當然在這期間沉香劍靈則是又重回了神海,再次坐在了那張王座上。
至于姬歌的神識則是重新掌控了一副身軀。
而是在他神識沉睡的這一期間,與連翹交手,與綠甲大軍交手,甚至是與共工交手以及到后來的寧策出現,這些他錯過了一幕幕又重新在他的神海之中如同走馬觀花般又過了一遍。
只不過現在身處巫域他卻是用上了自己的真名,反正巫域之中很少有人能夠把自己這個姬姓同姬青云聯系在一起,而且現在綠甲士卒追捕自己肯定是追捕的臣歌,關自己姬歌什么事。
最重要的還是自己戴上了無涯老前輩留給自己的面皮,而且口音也改成了巫域這邊的方言。
這還是當初從穆春他們幾兄弟身上學來的。
“這位是我的弟子,莊端。”江庭開口介紹說道。
莊端翻身下馬,站在了江庭的身側,對著姬歌神色陰翳地點點頭。
姬歌摸了摸鼻翼,咧了咧嘴。
“姬小兄弟剛才是說要與我們同行去往瓦崗兵鎮?”江庭一臉正色地問道。
姬歌聞言點點頭,“去瓦崗兵鎮確實是有要事,所以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搭一趟順風車。”
“介意。”莊端在一旁冷哼說道。
“姬小兄弟,出門在外遇上了就是緣分讓你搭一趟順風車也是無可厚非之事,但是我們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做怕是會壞了規矩吧?”江庭笑著說道。
這條古道上哪有收了買路財還要搭順風車的道理的,還不是仍舊賊心不死覬覦車上的軍資嗎?
姬歌心如明鏡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擔憂的是何事,旋即他從懷中掏出那一袋永安幣,拋還向江庭,拱手說道:“剛才與江大哥開了個小玩笑,小弟并不是這山上的趟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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