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中,有些癡癡地說道:“父親你放心,女兒肯定不會給我們白虎一支丟臉的!”
云生玲瓏躺在異常舒適的床榻上,鼻息之間傳出輕微的鼾聲,她嘴中傳出幾聲夢囈,“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經長大了。”
......
翌日清晨。
晏晏的房門第一個打了開來,他一身黑衣纖塵不染,背后背負著那千兩金不換的劍匣,一雙眼眸熠熠生輝,看向那冉冉升起的朝陽眼中劃過一抹赤紅色的精芒。
隨后他又緊了緊劍匣上的繩扣,邁步走下閣樓。
白落花一身白色盔甲,手握銀槍,眼中戰意盎然。
她看了眼隔壁剛剛打開房門打了個哈欠后伸了個慵懶懶腰的青奉酒,皺了皺眉。
“放心,我不會拖你后腿的。”青奉酒看到白落花投過來的目光后撇撇嘴說道。
“最好是這樣。”白落花淡淡地撂下這么一句話后便轉身走下了閣樓。
“奉酒哥,大清早上怎么就跟落花姐這么不對付的?”最后是云生玲瓏睡眼惺忪地將房門打了開來,站在門前轉頭半瞇著眼睛看向青奉酒。
青奉酒又是接連打了兩個哈欠,捂著嘴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等到晏晏走到天井庭院當中時發現姬歌早就已經等候在那里了。
“二哥。”晏晏走上前去,站在他的背后極為小聲地叫了一句。
姬歌聞言轉過身來,聳聳肩一臉輕松地說道:“放心,兵鎮當中巡邏的那支巫族士卒對于最高也就是化嬰境的境界,還有七八名凝神境的境界,不會對你造成太大威脅的,我總不會把我的兄弟往刀口上去送。”
“當然你現在叫我二哥我也不會拒絕,但我更希望你不要抱著這么沉重的心情來喊出這句二哥,聽著我心里怪不舒服的。”
晏晏點點頭,粲然一笑,“那行,那等我們真正地從瓦崗兵鎮中殺出去后我再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喊你一聲二哥。”
姬歌轉頭看著從院門那邊走過來百里清酒,白落花等人,微微一笑,繼而又看著身前的晏晏,“會的。”
“落花姐,你該不會打算穿著這么一身上街去吧?”等到白落花走近以后,姬歌咧著嘴似笑非笑地問道。
“她恐怕也就只有這么一身衣服了。”青奉酒在一旁打趣地說道。
結果話剛一說出口便被白落花用槍尾狠狠地捅了一下,頓時青奉酒痛的齜牙咧嘴,額頭上冷汗直流。
“各位,天下第二樓結束后大家城門口集合。”姬歌拱手抱拳說道。
眾人神色決然地點點頭。
“那這第一步便由我臣歌先邁出來。”姬歌微微一笑,挺直身軀朝著院門那邊走去,然后輕輕推開院門走了出去。
“清酒,昨晚你同臣歌在屋頂上聊了那么久,就沒從他嘴里套出丁點的消息,比如他今天不同我們一起行動是去要做什么?”白落花看著重新掩上的大院院門,看著門口消失了的黑色身影,輕聲問道。
百里清酒抿了抿嘴唇,想起昨晚姬歌對自己說的那句話,終是開口說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臣歌在這次狩春之獵中絕不會作壁上觀。”
“或許,在這次的試煉當中,他并沒有我們想象地那么輕松,你同青奉酒兩人是要擊殺造化境的穆秉垂狼,可能臣歌是打算自己一人攔下一半步造化境的巫族強者也說不定。”
“可能他單獨行動,只是不想把危險留給我們。”
其實昨晚姬歌的那句原話是“我得去見一個剛結交的...朋友了,白吃白喝他這么久總歸是要算算賬的”。
在那條通往天下第二樓的瀟湘大道上,天色可能還尚早,所以大道之上一身著黑衣,手握通身黑色長劍神色堅毅的青年人只身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