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人勢的東西!”一身便衣的景洪掃了眼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那兩名化嬰境的練氣士,而后又悻悻然說道:“還好今日穿的是這件不值錢的衣服。”
隨后他輕輕一跺腳,身前趴在地上的那兩名扔在軍中都是可以擔任百夫長的練氣士便在那片靈壓之下徹底地成為了兩攤肉泥。
鮮血濺了景洪一身,而景心事則是用靈力光壁將那些個血沫給擋在了身前。
“拖下去喂狗。”景洪淡淡開口吩咐道。
而后自然有跪倒在身后的將士將那兩堆血腥至極的肉泥拖了下去。
至于那名大腹便便的劉一錢,早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得尿了褲子,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不斷叩首磕頭道:“小人罪該萬死,小人罪該萬死!”
“確實是該死。”景心事一腳踩在他的后腦勺上,用力地碾了碾,俯身說道:“你說你閑的沒事招惹我做什么?”
整張臉被其踩在地上的劉一錢哀嚎亂叫著,萬念俱灰。
隨后景心事抬起腳來,轉身朝內城走去。
原本劉一錢以為能夠撿回一條性命之時,景心事的一句話又讓他如墜冰窖不寒而栗。
“趙什長,將他的滿身肥膘給我一刀刀割下來,幫我稱一稱他的筋骨有多重,若是不足七斤八兩,就碾碎了喂狗吧。”
景洪看了眼遠去的景心事,呵呵笑道:“真他娘的不愧是我景洪的兒子。”
隨后他便懶得再看一身騷臭的劉一錢一眼,一個箭步追上了景心事,守城的將士連恭送都沒有說出口城門前就沒了大將軍的身影。
內城。
神武大道上。
大將軍景洪追上了景心事,父子倆人并肩而行,若不是因為景心事胸前的劍傷,殘破的衣袍,還有景洪身上的鮮血,大概過往的行人都會認為這只是尋常的父子二人。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景洪雙手攏袖,笑呵呵地腳下的大理石磚,輕聲詢問道。
景心事點點頭,“你兒子出馬哪還有辦不利索的事,穆秉垂狼的靈嬰都被他們給碾碎了,已經死的不能夠再死了。”
“你胸口的傷是那個叫姬歌的小子給弄的?”景洪看了眼那道劍傷,雖說是一道致命傷痕,但細看得話是故意繞開了胸口處的兩大靈脈,所以只是出血極多,但并沒有損傷大道修行。
景心事搖搖頭,“我自己弄的,不然我真怕姬歌會假戲真做一劍要了我的命。”
景洪聞言瞇了瞇雙眼,眼眸深處有寒芒一閃而過,“若是你能夠將其留下,我想你師尊肯定會很高興的。”
“爹,這種想法你最好是不要有,你兒子可不會干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景心事臉色鐵青地說道。
“穆家死了個長子穆秉垂狼,恐怕不會對此事善罷甘休。”景洪笑著說道。
“殺穆秉垂狼的是他姬歌一行人,干我們景家什么事,難不成他穆家人還敢在我景家門前撒潑,再說了我為了他穆家之人受了這么重的傷,而且辛苦經營的天下第二樓也因為穆秉垂狼毀于一旦,他穆家之人反而要給我景家一個說法。”景心事摸了胸口的那道劍傷,笑著說道。
“是這么個理。”景洪哈哈一笑。
“穆秉垂狼一死,穆家現在肯定自顧不暇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景心事目光深邃地看著那不遠處的將軍府,淡淡說道:“現在我景家可以走下一步棋了。”
景洪點點頭,當初他穆家是怎么將手伸進瓦崗兵鎮的,現在自己也要怎么將手伸進他穆家。
隨后他看了眼景心事空落落的雙手,打趣問道:“不后悔?”
景心事聞言學著之前某人的那副樣子,雙手抱著后腦勺,笑吟吟地說道:“他想要無債一身輕,我卻偏偏不讓他如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