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歌手握沉香,劍尖直指秦廣王,輕聲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我最討厭得便是別人生出這么個骯臟腌臜想法。”
緊接著他又接連揮出三劍,劍劍生如虹劍氣。
秦廣王不清楚姬歌的手段自己那些劍氣的強弱,所以只能夠先躲避開來。
所以之前還氣焰囂張的秦廣王此時僅被三道劍氣就被追趕地滿天逃竄。
就在此時姬歌嘔出一口黑血,看著鮮血中夾雜著的縷縷黑氣,暫時掌控著姬歌身軀的沉香劍靈臉色陰沉至極,他盯著天幕上空來回逃竄的那只老鬼,厲聲說道:“你還真是該死啊!”
城主府。
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當中,一身冰藍上好的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與與其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的一男子看著手中的那封自長城而來的諜報,眉目含怒。
他沒想到今日老爺竟然會對自己開了這么一個天大的玩笑。
“老爺,林老先生已經來的。”
門外有仆役的聲音悄然響起,嗓音之中帶著絲絲的畏懼。
剛才素來溫文爾雅的老爺再讓自己去找林老先生來時可是發了好大的脾氣,他可不想在這時觸這霉頭。
“嗯。”
書房內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讓林老先生進來吧。”
話音剛剛傳出,書房房門便從外邊被人推了開來。
一身儒衫的林老先生對著那名仆役擺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
那名仆役如獲大赦,躬身行禮后趕忙離開來。
“這么晚找我來有什么要事嗎?”林老前輩明顯是剛剛被喚醒的,只不過他沒有發脾氣,他知道林瑯天既然會深夜派人尋來自己,肯定不會是閑來無聊。
林瑯天坐在紫檀木座椅上,看到老先生走進書房臉上的神色才有所緩和。
他站起身來走到林老先生身前,將手中那封準確說來是封諜報的信函遞到自己先生面前,一雙劍眉微蹙,“先生還是自己看吧。”
林老先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來林瑯天這么大的怒火,自己的弟子自己清楚,更何況自己打小就是看著他長大的,他一皺眉頭自己就知道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接過那封蓋有大將軍吳起璽文的信函,看了一眼,神色訝異地說道:“臣歌的父親是姬青云?”
“先生怎么還稱呼他臣歌?”林瑯天冷哼一聲,拂袖說道。
“該稱呼他是姬歌了。”林瑯天負手而立,神色冰冷道。
虧得自己白天才跟他開誠布公談過一次,沒想到這才沒過幾個時辰他就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驚喜。
姬青云的兒子,呵呵,果真是父子倆。
竟然能夠騙過他們林家父子的眼睛。
林老先生將那封信函輕輕折后,放回到書案上,目光灼灼地盯著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學生,說道:“他姓臣或者是姓姬又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林瑯天低喝一聲,滿臉怒容說道。
旋即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拱手說道:“是學生一時情急失禮了。”
“無妨。”林老前輩坐在座椅上,打了個哈欠,問道:“既然有區別,那你便說說有個區別。”
“既然他是姬青云的兒子,那便不是我炎帝一脈之人,甚至會是那身負罪責的軒轅一脈族人,父親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先生你說我怎么放心能夠將他放在我林家的這條船上,更別提危難之時指望著他來救我林家了。”林瑯天頭上青筋暴起,目若朗星的眼眸中有一絲絲的兇戾。
“說完了?”林老前輩抬頭問道。
“說完了。”好像將心中最后那股怨氣瀉掉了一般,林瑯天坐在座椅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那好,該我說了。”林老前輩雙手攏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學生,問道:“你對姬青云怎么看?”
“學生自愧不如。”林瑯天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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