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叫姬青云。”
斂兵鎮地的一家酒鋪內。
“聽說了嗎?現在斂兵鎮地已經封城了,我剛才城門那邊過來,現在那邊不許進出。”
一張酒桌上坐著三名男子小聲議論道。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今天這是怎么了?滿城的巡邏士卒,還有而且往日不多見的神仙也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一面相憨厚的漢子小聲嘀咕問道。
雖然他性情淳樸,可是終究還是知道禍從口出這句從老人口中代代相傳的這句老話。
“昨晚陣地西南邊發生那么大的動靜你不知道?”其中一男子看了眼四周后才小聲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睡覺跟死豬一樣,鼾聲打得震天響,估計昨晚的動靜都沒有他的呼嚕聲響。”最后那名身形壯實的男子笑呵呵地打趣說道。
“我確實是沒聽到。”那名面相憨厚的男子撓撓頭,憨笑道。
“昨晚西南那邊可真是變天了,我滴個乖乖,我長那么大就沒有見過那么大的陣仗,不愧是神仙打架啊。”
說完他意猶未盡地抿了口燒刀子,仿佛是親身經歷過了那場戰斗,重重地將酒杯擲在桌上,“痛快!”
“小點聲,你不想活了?”那名身軀壯實的男子皺眉提醒道。
“現在斂兵鎮地內人人自危就怕惹火上身,你若再是這般招搖,被那些巡邏士卒下了去下了牢獄被屈打成招屆時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注意到自己失了態的那名面相普通的男子慌忙捂住嘴,看了眼酒鋪當中零星坐著的那幾個人,其中就只有一名白衣男子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旋即便低下頭來以外便再也沒人注意到自己后,他才悄然松了一口氣。
他又看了那名白衣男子一眼,不說那豐神俊朗的相貌,就單說他那身衣料估計就能夠將這間酒鋪給買下來。
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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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像這種富貴人家的子弟怎么會同他們共坐同一間酒鋪當中,喝著這種燒刀子土酒。
可能富貴人家的生活就是這般樸實無華且枯燥吧。
“來來來,喝酒喝酒,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著,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怕什么?”那名壯實漢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就是就是。”面相憨厚的男子點頭附和道:“又不關我們得事,我們在這咸吃蘿卜淡操心干什么。”
說著便端起了土窯里燒制出來的劣質瓷碗,與那名壯漢碰了一個。
三人當中只有那個面相最為普通的男子又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對面那個白衣男子,神色自若地端起了酒碗。
“老板娘。”那名白衣男子對著賬臺那邊正在對賬的女子輕輕喊道,并招了招手。
這間酒鋪的老板娘是名年近四十的女子,只不過平日里依舊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身段婀娜,可以說是個半老徐娘,風韻猶存。
平日里免不了被一些醉酒的漢子偷偷揩油,只不過吃了就是這碗飯,所以只要不是什么太過出格的事情,她也就忍了下來,現在早就已經習慣了。
“怎么了客官?”聽到有人喊自己,老板娘抬起頭來,看向那名白衣男子,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