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昨夜在鎮地西南邊境鬧事之人已經被城主大人就地格殺了。”酒樓當中有一賓客坐在酒桌上大聲吵嚷著。
“是嗎?沒想到咱這位城主大人動作還真快啊。”
“是不是真的啊,這才多久就擒拿住那賊人了?”有人質疑道。
“沒跑了,我剛才那邊過來,人頭都被掛在城門上了,而且城門已經大開可以自由出行了。”有一滿頭大汗的男子灌了口酒興沖沖地說道。
“嘿嘿,怕不是咱們的城主大人隨便找了只替罪羊摘取首級就給掛那上邊去了,說不定現在那真正的賊人仍舊是在逍遙法外。”有人喝了口酒譏諷笑道。
在他一旁的同伴拉了拉的衣袖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閉嘴。
在他們這一桌不遠處便坐著一名身著城主府服飾的男子。
那名喝醉酒口出狂言的男子瞥了眼那名坐在不遠處只顧著低頭喝酒的男子后,打了個酒嗝,噤若寒蟬。
等到那名男子將那一整壺的暮翁酒喝完以后,同小二地結了賬,便向酒樓外走去。
所經之處人人緘口不語,只管低頭喝酒。
這名男子滿身的鮮血分明就是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而且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一股肅殺寒意。
等到他途徑過那名口出狂言的醉酒男子桌前,將手中的沾滿鮮血的長刀擱在酒桌上,抓起酒桌上的那壺酒灌了一大口,冷眼看著酒桌上地幾人,說道:“若是你們能夠把鬼族十殿閻羅之一秦廣王的頭顱隨意掛在那城門上,我林須眉這顆項上人頭你盡管摘取。”
旋即他將桌案上的染血長刀推到那名男子面前。
這位滿身鮮血的佩刀男子正是之前圍剿秦廣王失利后來按照姬青云的意思將秦廣王的頭顱掛在城門上的林須眉。
那位醉酒的男子聞到他這一身的血腥之氣酒便醒了一般,又看到自己面前多出來的染血長刀,這酒便徹底地醒了。
他嚇得臉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半句話來。
隨后眾人便聞到了一股騷臭味,原來那名男子已經嚇尿了。
林須眉神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佩戴好長刀,戲謔一笑,“慫包。”
隨后他便轉身同掌柜的再要了一壇暮翁酒后便走出了酒樓。
他還要去安葬那些被自己的過錯所害死的將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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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林須眉離開酒樓以后本來噤若寒蟬的酒樓這才稍微有了響動。
“原來城門上血絲糊拉的頭顱是鬼族那位秦廣王的啊。”
“我可是聽說他可是浮屠境九轉隨手便可焚天煮海的強者,怎么可能會這般輕易被人摘取首級呢?”當然也有人質疑林須眉的話語,認為他只是在裝腔作勢。
“這有什么真假的,頭顱就放在那,自個兒去瞧一眼不就行了。”
于是乎,酒樓當中便又熱鬧了起來。
鎮撫司署衙。
“清酒,你聽說了,秦廣王已經被林城主給誅殺了。”白落花推開了百里清酒的房門,興沖沖地說道。
百里清酒坐在桌案旁,轉頭看了眼剛才外邊打探消息回來的白落花,秋水長眸中閃過一抹明光。
她急忙開口說道:“那有姬歌的消息了嗎?”
白落花抿了抿嘴角,神色黯淡地搖搖頭,“城主府那邊還有鎮府司暑衙這邊都派出人去尋找了,你放心,一定會有消息傳來的。”
“但愿吧。”百里清酒美眸中的那抹明光又黯淡了下去,低聲說道。
“若是找不到姬歌的蹤跡,那即便是冥帝死了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思。”百里清酒朱唇緊咬,凝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