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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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頓時有些啞口無言,都覺得這名黑衣青年也著實輕狂了些,他是真不知道于潛龍的身份還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得罪于潛龍也就罷了,最多便是讓你殘著走出停軒樓,可是你竟然直接將槍尖對準了于家,甚至在眾人面前轟然挑釁于家的威勢,這可不是傷筋動骨這么簡單了,恐怕這小子是注定走不出奉天城了。
“好,很好。”于潛龍抱臂環胸贊許說道:“該如何稱呼你?”
“姬歌。”姬歌吐出那跟牙簽,輕聲說道:“姬歌的姬,姬歌的歌。”
聽歌姬歌仍舊是不改尋釁的語氣,在座的眾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你來奉天城之前就沒有打聽打聽誰能惹誰又不能惹。
你現在又自報家門,這豈不是要牽連到家里人?
“姬歌。”于潛龍摩挲著下巴,眉頭微皺,“看來你不是奉天城之人?”
姬歌被他問得有些不耐煩了,冷聲說道:“若是其他什么事你可以走了,不要打擾我們吃飯。”
一直站在柜臺后的孟晚秋聽到這話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差點擰皺成一團,他心中腹誹道:“這個小子真是個愣頭青,你以為那大靈寶鈔能夠解決一切麻煩?”
在這奉天城中,有很多事情是靠著大靈寶鈔解決不掉的,例如他姬歌眼前的這位于潛龍。
“有事,當然有事。”于潛龍毫不客氣地坐下身來,開門見山地說道:“至于你跟巫淺淺之間是什么關系我不會多問,我想問的是你手中的這柄紙扇從何而來的?”
現在這把紙扇比起之前自己在某人手中看到的那一把的扇面上多出了幾個字。
姬歌給巫淺淺的碗中夾了一筷子菜,食指摩挲著扇骨,神色凝重地說道:“朋友送得。”
“說來也巧,我可能還認識你那位朋友。”于潛龍淡淡說道。
于潛龍在剛踏入停軒樓中便看到巫淺淺,當然還有他身邊的那名模樣俊逸的男子,只不過最讓他看中的卻是那青年手中的紙扇。
“認識便認識吧,之前他還同我說他朋友交的廣,五湖四海與他稱兄道弟之人數不勝數,說不定哪天我便是碰到了,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說著了。想不到一到奉天城便碰上他地朋友。”姬歌滿臉無所謂地說道。
“姬歌,我吃不下去了。”巫淺淺抬頭看著他們“相談甚歡”的兩人,輕聲說道。
“不知道淺淺姑娘怎么有這閑工夫來停軒樓吃飯,怎么?拓拔老先生沒有跟你一起嗎?往日可都是他陪你一起來的。”于潛龍嘴角挑笑問道。
“于潛龍。”巫淺淺放下碗筷,略帶哭腔但卻極力告訴自己不能夠哭,不能夠給爺爺丟面的他冷聲說道:“請你離開這里。”
于潛龍撓撓頭,轉頭看向站在柜臺出不敢動彈絲毫的孟晚秋,故作詫異問道:“怎么?孟老板難道認為我不該在這嗎。”
孟晚秋諂笑一聲,“怎么會呢?我這里于公子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沒人能夠攔得住您也不會有人膽敢攔您。”
“那不就行了。”于潛龍臉上的笑意剎那間收斂,厲聲說道:“那你還不閉嘴!”
大腹便便的孟晚秋聽到這話后呆若木雞,不敢開口反駁一句,眼角低垂不敢流露出丁點的不滿。
得罪了他于潛龍便是等于得罪了權勢滔天的于家,即便自己的背后勢力也不小,可同于家比起來,那便是小巫見大巫,再說了這胳膊怎么能夠擰得過大腿呢?
“我知道自從我喊出巫淺淺的名字后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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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思忖我跟她的關系。”于潛龍眸中劃過一抹寒芒,笑著說道:“既然你這般好奇那我便不妨告訴你。”
就在于潛龍將要開口時,姬歌身旁一直寡言少語的巫淺淺竟然是率先主動開口說道:“姬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何有間藥鋪會這般低價收購爺爺辛苦采摘來的草藥嘛,我現在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