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年你父親卻是設計坑害了拓拔前輩,甚至毀去了他的武夫根基,這跟毀人道果有何區別?!”
于潛龍聽著姬歌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質問后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那又怎么樣?”
“我父親無非是想教教他拓拔憫如何做人罷了。”
“當年他拓拔憫無非是躋身入了淬體武夫的二重樓的境界,便年輕氣盛到敢在這江湖中揚名立萬,他也不想想區區一淬體二重樓的武夫就敢叫囂著管盡這天下不平事,他拓拔憫憑什么?”
“江湖中的水有多深豈是他一個毫無家世的凡夫俗子所能夠知曉的。”
“所以我父親便略施手段,不但讓他的名聲盡失,還順手毀去了他的武夫根基,自那以后他便如同廢人一個了。”
“有句話不是說江湖子弟江湖老嗎?那我父親便大發慈悲讓他老死在這座江湖當中。”
“說起來我父親這還做了一件好事。”于潛龍甩了甩手腕,手腕處的那只灼龍手鐲亮起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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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灼熱的氣浪自他身上澎湃席卷而出。
姬歌輕輕一劍劈開那道氣浪,眉毛含怒說道:“既然你這這么推崇你父親當年所做的善事,那我便讓你步拓拔前輩的后塵如何?”
“哦?你有這個把握?”聽到姬歌的言語威脅后于潛龍嗤笑一聲,問道。
雖然在此之前他將自己的靈力境界隱藏的十分隱蔽,即便是自己一時之間也探查不出他的跟腳深淺,
可就在剛才他揮出那道劍氣之時自己便已經隱晦地探知到了他身上微弱的靈力波動。
雖然只是一小縷,到自己可以確定那就是聚魄境的靈力波動無疑。
這便是那句只要有動作就會有破綻。
一個聚魄境的練氣士即便是擁有那柄名劍永遇樂,可那又如何。
一個稚子怎么可能搬得起一千斤巨石用來傷人嗎?
更可況自己可是半步造化境的練氣士,他憑什么敢在自己面前這般大放厥詞。
不知道為什么于潛龍從此時的姬歌的身上看到了當年拓拔憫的影子,同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憑借著一己之力便要海晏河清,江清湖澈。
現在于潛龍開始有些明白當年父親看到那拓拔憫時的心情了,難怪也會做出那番舉動。
可既然父親當年能夠對付一個淬體境二重樓的拓拔憫,那現在自己同樣能夠誅殺掉一個只有淬體二重樓的姬歌。
姬歌聞言哂笑一聲,說道:“若是沒有這般把握,那我也就不好意思在這與你說這般諸多廢話了。”
姬歌直視著于潛龍,輕聲說道:“若是江湖子弟沒有了快意恩仇鮮衣怒馬那也就沒有了意思。”
“或許當年你父親是因為看不慣拓拔前輩的做法所以才將他毀去,可這也比不就表示拓拔前輩當年是錯的。”
“再說了,若是少年郎不年少輕狂那還能叫做是少年郎嗎?”
姬歌大喝一聲,身上的滾滾劍意如同江湖之水傾瀉而出,翻滾在這停軒樓中。
“今日,我姬歌便要替拓拔前輩抒一抒這積攢在了心中幾十年的郁郁之氣,今日我姬歌便要替拓拔前輩問劍你們于家,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江湖子弟。”
姬歌的這句話以靈力裹挾自停軒樓中向外擴散響徹而來,字字落在了周圍圍觀之人的耳中。
春雅閣二樓當中看戲的那群人在聽到這句動人心魄話后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好,轉瞬間圍觀人群中便傳來陣陣喝彩之聲。
于潛龍眼神一凜,他看到姬歌身上的劍意在層層拔高,最后便有了這座停軒樓那么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