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你們趙家打算如何將他于家的軍?”吳碎瓊收斂笑意,一臉正色擲地有聲地問道:“總不是邀我們倆前來聽你在這空空而談吧?”
那名煮茶的女子在聽到這些個能夠決定著日后奉天城勢力走向的消息后神色自若,好像所有的心思精力都放在了這煮茶一事上。
“今日有一名值得我們尊重的老人進城了。”趙首陽搖晃著手中名貴杯盞中的第三泡茶水,輕聲說道。
“是誰?”孫乞兒從那名女子手中接過杯盞,凝聲問道。
“他叫拓拔憫,五十年前于家家主于歡伯略施小計就毀去了他的大道前程,可以說他和于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今日他在去于家之前率先來了我趙家一趟,我父親便將他奉為了座上賓,甚至親自為其斟酒。”趙首陽端起那一只就抵得上半座停軒樓的翡翠含璃靈犀杯,沉聲說道。
“一個被廢去了大道根基的老翁,你還能夠指望他做什么?”孫乞兒有些不滿地說道。
很顯然他認為趙首陽是在講廢話,若是他只是要說這些的話他還不回家修行去,或者去看一看于潛龍的那場廝殺。
真是奇怪,怎么停軒樓那邊還有喧囂聲傳來,難道于潛龍還沒有把那人解決?
“讓他去送死唄。”吳碎瓊理所應當地說道:“一把老骨頭了,不死難道還繼續茍活不成?!”
“沒錯。便是讓他去送死。”趙首陽抿了口杯盞中的香茶,笑瞇瞇地說道。
“只要他一死在于府家門口,死在于歡伯的手上,我趙家便會借此向他于家發難。”
“五十年之前將人的大道根基毀去,奉天城中只要知曉此事的人便會對于家的做法生出不滿,現如今拓拔憫又死在了他于歡伯的手中,可想而知,于家之人肯定就是失去了民心。”
“我趙家便以此為由,對他于家進行討伐,但我趙家勢單力薄,所以屆時一希望吳家與孫家能夠出手相助。”
吳碎瓊與孫乞兒兩人在聽到趙家的安排以后相視一眼,眼中屆時流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很顯然這并不是趙家一朝之策,而是早有預謀。
這些年來能夠不動聲色毫無馬腳地與于家走的這般親切,這份心思城府即便是吳碎瓊都自愧不如。
“我覺得你趙家一家就夠了,何必還要我們孫吳兩家插手?”孫乞兒抿了口茶水,搖搖頭,滋味太淡了。
“先不說我趙家能不能夠吞下他于家,即便是我們趙家肚量大將他于家吃下,那你們孫吳兩家難道不眼饞嗎?”
“這么大的一塊肥肉放在嘴邊不吃,是不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趙首陽笑呵呵地說道:“有句話是怎么說的?叫做...”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吳碎瓊在接過那名女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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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呈過來的杯盞時借機抹了把柔夷玉手,笑著說道。
那名煮茶女子也是神色自若,對著吳碎瓊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