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即他看了眼地上的拓拔憫的尸首,故作沉聲道:“這么年邁慈祥的老人你都下得去手,你還有沒有良知?”
“怎么不見吳家號稱是正人君子那位?”于歡伯答非所問地說道。
孫吳兩家號稱是“珠聯璧合”,既然這鳳珠來了,那這枝璧還會遠嗎?
“還多虧了于家主你的惦記,我吳某人再不現身豈不就是不給你面子了。”
就在于歡伯的聲音落地后,一道溫醇的嗓音在這片天地間回蕩不絕。
繼而一道充斥著狂暴靈力的靈訣裹挾著風雷之勢朝他襲掠而來。
于歡伯冷哼一聲,拂袖一揮就將那道能夠將一位浮屠境六轉的練氣士給抹殺掉的靈訣給收入了袖中乾坤當中。
“轟。”
一聲沉悶的聲響在他的袖中傳蕩開來,于歡伯神色不變地沉聲說道:“先禮后兵,果然是正人君子。”
那道靈訣過后,在趙通言,孫桐鳳兩人的身旁又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人烏發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絳,上系一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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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
這名眉長入鬢,雙眼細長柔和,鼻梁秀挺,皮膚白皙的男子正是玉宇頂樓最后懷抱美女揚長而去的吳碎瓊的父親吳商枝。
他與孫家的孫桐鳳并稱為鳳珠枝璧。
“抱歉,有些來晚了。”吳商枝對著趙通言拱手致歉道。
趙通言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商枝兄來的剛剛好。”
其實他早就察覺到了吳商枝的到來,甚至比孫桐鳳還來還要早,只不過將身形隱匿了去作壁上觀罷了。
若不是自己暴露出半步歸真境的靈力境界再加上孫桐鳳的到來,恐怕他仍舊是不肯現身。
要知道這讀書人殺人是最不用刀的。
“很好,三家齊聚我于府看來是要吃定我于府了。”于歡伯滿臉震怒地問道。
自從他從父親手中接過了于家的家業,還從未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為眾矢之的。
趙通言淡淡一笑,向前邁出一步,大義凜然地說道:“于歡伯,你殘害無辜族人,殘暴成性,今日我孫,吳,趙三家便聯手討伐于你。”
“好!很好!”于歡伯獰笑一聲,身上狂暴的靈力如同汪洋之水向四周肆虐開來,“今日我便是拼的靈體自爆,也要拖你們一人給我墊背。”
“恐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趙通言負手而立處驚不變地厲聲說道:“動手!”
“咻!”
話音剛落于歡伯便神色驚變,他感覺到后背傳來一陣劇痛,體內的靈力正在不斷地流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