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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了姬歌一旁的巫淺淺身上,旋即他喟嘆一聲嘖嘖稱贊道:“還真是個美人胚子啊。”
“得嘞,客官您稍等。”小扇子點點頭,又匆匆地跑了下去。
“吳碎瓊。”孫乞兒聽到這話后沉聲警告道:“吳伯父應該有同你說過的吧,你可別做蠢事。”
“哎呀放心,我吳碎瓊又不是那種豬油蒙了心的人。”吳碎瓊嘴角噙著一抹輕佻笑意,解釋說道。
那日父親回到家就找來自己將于府門前的事情說給了自己聽,其中就包括這名名叫巫淺淺的少女。
父親猜測她至少都應該是名輪回境的大帝強者,至于又是否踏入了那個境界層次,父親沒有說,亦或是說連父親都有些吃不準。
總之父親便是警告自己暫時不準再打姬歌主意,和不準染指巫淺淺這個少女。
只不過第二日孫乞兒便找上了自己,說是要自己陪他走一遭,心思聰穎的他旋即便想明白孫乞兒要做什么了。
雖然之前還答應過父親但吳碎瓊還是跟著孫乞兒離開了奉天城。
自己只是跟他過去看看,又不會真的對姬歌的出手,頂多就是在一旁聲援下孫乞兒。
結果沒想到孫乞兒這家伙竟然連趙首陽也給拉上了,于是這三人便一路東行,沿途打聽著他們二人的足跡,終于是追趕了上來。
吳碎瓊不知道趙家家主趙通言有沒有對趙首陽叮囑過不要對姬歌他們二人出手,只不過想來即便是他想要出手孫乞兒也是不準的。
孫乞兒想要的是與姬歌的一場公平的決斗,所以他不會允許任何人插手破壞這場決斗。
趙首陽眼神陰翳地盯著不遠處同一旁的巫淺淺有說有笑的姬歌。
父親當然同自己說過巫淺淺的可怖之處,雖然自己當時沒有在場,可還是能從父親的言辭中感受到那少女的恐怖以及父親的濃濃忌憚。
本來那日以后姬歌也應該伴隨著于家的滅亡而消亡,可父親卻再三告誡自己不能夠對他們二人出手,并表示會有人替他們誅殺姬歌,讓自己不要再插手這件事了。
但他想親眼看到這個曾經將那幾座兵鎮攪得地覆天翻無法無天的姬歌挫敗,所以當孫乞兒帶著吳碎瓊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欣然答應了下來。
今日雖然他不能夠誅殺掉姬歌,但看到姬歌受挫落敗,這也是值得自己浮一大白的美事。
孫乞兒將那柄七殺擱在了桌子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姬歌。
今日臨出門前父親就同自己說過了,你可以去找姬歌切磋,可你不能夠讓他見血,甚至是不能夠傷害他一根寒毛。
若是惹來的那名女子的震怒,即便是自己出面也保不下你來。
所以他這趟之行同姬歌之間只能夠分高下,不能夠決生死。
在答應下父親的要求以后父親才放自己出的家門。
只不過只分勝負不分生死的決斗是不是太過無趣了些?
武癡孫乞兒咧著嘴露出一副森白的牙齒,笑呵呵地想道。
“孫兄,說起來我還沒來得及感謝那天你出手相助呢,今日我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姬歌端起桌上的白瓷杯盞,笑呵呵地說道。
“我希望你沒有忘記當日我同你說過的話。”孫乞兒抬眸看向滿臉笑意的姬歌,出聲提醒說道。
“哪句話?”故作狐疑道:“是那句想要打死我亦或是被我打死還是那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不過我很想知道若是你父親知道你這般將整座孫家都放在了刀尖上的做法后會不會氣的吐血?”
“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孫乞兒冷聲說道。
姬歌將一塊桃酥遞到不明所以的巫淺淺面前,眉頭一挑嘴角噙笑道:“我也沒說過這關乎別人吧?”
“你說是不是啊?淺淺?”
“是。”根本就不知所云的巫淺淺接過那塊桃酥,含糊不清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