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經之處虛空塌陷數尺,傳開了陣陣如同悶雷一般的沉悶聲響。
在數十丈以后姬歌終于止住了下沉的身軀。
他背后的凰羽瘋狂地扇動著,堪堪止住了下沉的趨勢。
此時姬歌身上地衣服已經磨損的破爛不堪,胸膛裸露在外,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他的身軀胸膛上也是遮覆著密密麻麻寒芒閃爍的龍鱗。
姬歌緊緊抱住那條鎖鏈,龍爪上的紫色驚雷以及背后的凰火延順的那條鎖鏈沖向法相本身。
嘗到過紫雷與凰火苦頭的穆善始見此知道大事不妙,趕忙掌控著法相想要將那條靈力鎖鏈從姬歌的懷中抽出。
只不過他貌似有些低估了已經掌控了龍凰不朽法身化形階段的姬歌的氣力。
那條鎖鏈竟然是在姬歌的懷中紋絲不動。
“老匹夫,你若是想要同我比力氣的話可能還要年輕好多年。”姬歌咧了咧嘴,露出一副皓齒,朗聲大笑道。
旋即他神色一凜,額頭上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肌肉如同虬龍般隆起。
“給我滾下來!”姬歌緊緊抱住那條靈力鎖鏈,暴呵道。
因為姬歌被鎖鏈砸沉下了數十丈,所以在此之前穆善始一直是站在法相上居高臨下同姬歌講話。
這讓姬歌很是不喜歡,亦或者是說他體內靈海上的那尊法身化神不喜歡。
鎖鏈之上一赤紅色的凰火所化的火蟒與一紫色驚雷所化的雷蛟身軀交纏攀附其上。
巨大的法相因為手握鎖鏈避無可避,所以在轉瞬間那一蛟一蟒便轟擊在了法相的百丈身軀之上。
因為自身與法相休戚相關,所以法相在承受了這次威勢不亞于造化境強者的全勝一擊后,穆善始嘩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煞白沒有丁點血色。
“大哥,穆善始可能要撐不住了。”云燕中人看到這一幕后凝聲說道。
他們都沒有想到即便穆善始動用了法相,依舊沒有從姬歌手上討到半點好處。
云燕帶頭男子自然也瞧見了吐血的穆善始,只不過他仍舊是目光堅定,神色平靜得搖搖頭說道:“還不是時候。”
“可是卻再這樣下去,穆大人可能會隕落在此。”
“放心,我不會讓他死在這里的。”帶頭男子沉聲說道。
“只不過我想今日過后,堂前燕的三大頭燕的位置可能就要換人了。”
“大哥?”那名云燕一臉的難以置信,問道。
帶頭男子拍了拍這名心腹兄弟的肩頭,眼神堅毅地說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就在穆善始在遭受了那一重創以后,穆然間他又感覺到從厚重的鎖鏈上傳來了一股勢大磅礴的氣力。
在這股磅礴氣力之前,他甚至想到了那句蚍蜉撼大樹,而此時的自己就是卻是那前者。
霎那間,那尊法相便被姬歌從高高在上的天幕上給甩拽了下來。
“砰!”
穆善始的法相被姬歌甩落下了云端,所以楚官南城中一些眼力極好的百姓也是看到這一番異象。
“我就說今日怎么出現了這么多的異象,原來這天上還真是有神仙在打架啊。”有一年過半百的老翁拄著拐杖神情凝重地說道。
“我的天啊,那天上的巨大身影是什么啊?”有從未見過這種場景的巫族青年震驚到無以復加,惶恐不安地喊道。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難道城主府那邊就不聞不問,放任他們這般胡作非為嗎?”
“我看天空上的那伙人是城主那邊惹不起的存在,所以城主府那邊才遲遲不敢對其動手,就算是驅逐都不敢。”
有人對其開口解釋道,當然這些也只不過是那人的臆想罷了。
當然他們口中所言談到的城主并非沒有關注但這件事,而是此時楚官南城的城主沒有在城主府中。
楚官南城的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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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站在玉龍雪山的山巔之上,看著已經化作了齏粉消散的玉雪景龍臉色陰沉如水。
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近水樓臺得到這份天地機緣造化,繼而可以躋身那浮屠境,只不過如今看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城主。”疾掠而來的一黑衣女子看到城主臉色不善后,極為恭敬地跪在面前嗓音清脆地喊道。
“何事?”楚官南城的城主負手而立嗓音漠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