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其余弟子出福地歷練之時,他還坐在墨淵的書房中精學占卜算卦之術。
所以準確說來這是墨淵第一次出門歷練修行,而且現如今也是他第一次殺人。
轉瞬間,墨淵的身形便已然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另外一名隱燕的背后。
五指如鉤叩在了那人的脖頸之上。
半步造化境的靈力強者在已經踏入了造化境的墨淵手中如同紙糊的老虎一般,脆弱不堪。
......
就在那些隱燕在悄無聲息之間一個接一個死在墨淵手上之時,姬歌抱臂環胸翹首以盼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自街道旁邊的那間茶樓中走了出來。
等到一身錦袍的穆襄自茶樓中走出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時,長街之上的人群霎那間噤若寒蟬,距離穆襄稍近一些的人甚至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可是應天城中當真算得上只手遮天的人,若是稍有不慎得罪了他,恐怕第二天城西頭的那座亂葬崗就會多出一具尸首。
“其實你不用這么大聲的。”
穆襄在確認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貨真價實的姬歌后,反而并不著急動手,于是他揮了揮右手,示意潛伏在四周的堂前燕先不用動手。
反正一入應天深似海,難不成自己還能夠讓煮熟的鴨子給飛了不成?!
“我就在旁邊這間茶樓,所以聽的很清楚。”
姬歌放下手臂,聳聳肩一副滿不在乎地神色,“這應天城我不熟,而且我怎么知道你就在這。”
讓圍觀眾人感到詫異的是這位大名鼎鼎的穆襄穆四爺竟然沒有對這個口出狂言大放厥詞的青年出手,反而是與他如同多年未見的知己好友閑聊了起來。
“看樣子你的傷是好了?”姬歌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之上,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問道。
被姬歌又重新揭開了傷疤的穆襄不怒反笑,他晃了晃自己的那條又秘法又重新生出來的手臂,說道:“承蒙你的惦記,已經完好如初了。”
“不過就是偶爾會隱隱作痛。”穆襄頓了頓,眼神冰冷地盯著不遠處的姬歌,“但只要我一想到姬青云的兒子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上,我的傷口就不怎么疼就。”
相較而言比較靠近穆襄的圍觀之人在聽到他的話語后只要知曉他口中的姬青云是何人的都是身軀一震。
姬青云這個名字曾經在十幾年前流傳在整個巫域,那個名字可是家喻戶曉人盡皆知。
畢竟那是第一位帥領著三軍將京觀筑在了函谷兵鎮門前的人。
可謂是千百年來長城第一人。
只不過這十年來就沒有在聽到過他的消息,聽說好像是離開了長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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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一個上將軍的閑職,并沒有在率軍打過仗。
之前他們當中還有人議論這個白衣男子究竟是什么樣的家世敢來應天城與穆襄掰手腕,沒想到竟然是姬青云之子。
“我想起來他是誰了!”之前一直在糾結自己到底在哪里見過他的那個男子差點驚呼出聲來,“之前在城門口曾張貼著他的通緝畫像的,我就說看他怎么這么眼熟。”
那人目光灼灼地盯著那道白衣身影,嗓音微微顫抖,神情有些激動地說道:“就是他之前大破了那支綠甲大軍,而后又在瓦崗兵鎮刺殺了穆家的少家主穆秉垂狼,最后在巫域邊疆上大鬧了一場的姬歌。”
“聽說就是最后那一場,整支綠甲大軍都差點被打光了,咱們這位穆四爺也是斷了一只手臂回來的。”
“聽說那一戰血流成河尸骨累累,巫族疆域上簡直就是一副人間煉獄。”那人心有余悸地感慨說道。
“沒成想這小子還有這種本事呢?”有人聽到那人的話語后,狐疑問道。
“那可不,聽說好像是已經有好幾名天相境的高手折損在他手上了,死在他手上的化嬰境,凝神境的練氣士更是不計其數。”
聽到人群中有人這般“毀謗”自己,姬歌眼角一陣抽搐,怎么在他們口中自己就成了一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了?
“巧了,之前這樣相差無幾的話我前些天剛聽人說過。”姬歌咧了咧嘴,露出一副皓齒,笑著說道:“只不過那信誓旦旦要取我項上人頭的人不出半天就死了,而且是萬劍穿心,死相那個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