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就不敢去叨擾景少將軍了,我打算帶公子就此別過,還請景公子見諒。”墨淵微微一笑,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強留。”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既然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就沒有那么多的曲曲繞繞。
“只不過此時城已關,沒有我將軍府的御令你們很難出城去,所以我看還是送你們出城去比較穩妥些。”景心事看了眼城門,開口解釋道。
“我替公子先行謝過景少將軍。”墨淵神色平靜地說道。
這時的姬歌吧嗒了一下嘴,舔了舔薄唇有些意猶未盡地輕聲吆喝道:“來,景兄我們再喝過。”
景心事聞言啞然失笑,搖搖頭說道:“姬公子確實是海量,景某甘拜下風了。”
聽著自家公子酒后這般“胡言亂語”,墨淵流露出一副歉意的神色,說道:“讓景少將軍看笑話了。”
“阿嵐,去安排馬車,我要送姬兄弟出城。”景心事淡淡說道。
“是。”景嵐臻首輕點,隨后身形虛晃,轉瞬間便消失不見。
瓦崗兵鎮城門口。
雖然瓦崗兵鎮城內設有宵禁,而且城門緊閉,任何人都不準進出。
當然這并不僅僅針對于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而言,就連內城中那些身份顯貴之人沒有將軍府的御令也難以出城。
當然并不包括將軍府的人,而且來人還是將軍府的大公子,不出意外是以后這座瓦崗兵鎮的主人。
在戍守城門當值的將士看到景心事出現在城門口時,那幾將士沒有任何的遲疑猶豫,趕忙將那枚銅盤取了出來,重重地叩在開啟城門的法陣中樞之位上。
“刷啦啦。”
隨著一陣鐵鏈的拖動之聲,那扇厚重足以抵擋地住數名浮屠境強者輪番轟擊的城門被打開了來。
此時桂月高懸,夜空黑幕之上繁星閃爍璀璨,抬首遙遙望去,一條星漢長河攬過天穹,浩瀚恢宏使人神清氣爽了許多。
景心事縱身躍下馬車,景嵐自然緊跟在身后。
“墨淵兄,姬兄弟醒來后還請替我說聲抱歉,這次沒有盡地主之誼,想來日后可能也沒有機會了。”景心事對他拱手說道。
駕車的墨淵聞言點點頭,手握韁繩回禮道:“青山隱隱綠水迢迢,景少將軍,我們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景心事粲然一笑,說道。
而后墨淵便駕著馬車踏就著月色駛出城門去。
銀白色的月輝給這輛馬車繪上了一層素裝。
“少爺,真就這么放姬歌他們走了?”深知少爺這么做就等同于放虎歸山日后必會后患無窮的景嵐憂心忡忡地說道:“我們何不趁著姬歌酒醉毫無還手之力將他留在兵鎮中?”
“或者奴婢請纓率人在半途上截殺他,禍水東引至石磯兵鎮,如此一來我們就不用擔心青蔭福地會尋上門來。”
“你呀!”景心事聽聞也不見生氣,只是轉身眉眼帶笑地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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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景嵐光亮的額頭,說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老是喊打喊殺的,這樣可不討人喜歡。”
“少爺不喜歡,奴婢以后便不說了。”景嵐嗓音清脆地說道。
即便是低下了頭去也難以掩蓋住秋水長眸中的那抹笑意。
“你呀,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了,看來是少爺我平日里太寵你了”景心事搖搖頭笑著打趣道。